蘇芸芸接過方子,點頭道:“錢不是問題,隻要能將人救好,再多的錢都無所謂。以後還要多多拜托吳爺爺。”
吳政鴻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最終落在蘇芸芸的身上,點頭道:“這個醫者父母心,是應該的,不過人啊!隻有在失去生命之際,才能珍惜生命。”很是感慨之後,起身離開,蘇芸芸趕緊跟了上去,將他送到門外。兩個護士卻被留了下來,作為西門幽若的護理人。
在吳政鴻走後,所有人都走進那用錢堆出來的特護病房,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的一張蒼白如薄紙的臉,就像她悲慘的性命一樣蒼白。那瓜子臉,和一雙大大的深陷進去已經無神的泛黃的眼睛,映照著她曾經的美麗。被吳政鴻洗去厚厚的掩飾的粉底之後,此刻卻長滿了黑色的麻點,讓人觸目驚心。頭發稀鬆枯萎,就像她的生命一樣。露出的手上不少膿瘡侵蝕,變得坑窪不平。這是一個應該處在黃金年齡的女孩啊!竟然被人折磨成這樣。
幽鬼跪在他妹妹麵前,嚎啕大哭,“妹妹,幽若,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讓你留在那個無恥下流沒有人性的家族,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這悲戚至極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悲憤,心傷。每一個人都為西門家族的罪惡深深的憤慨。
不知幾時,在上麵休息的蝶舞傾城拖著疲憊的身形走了下來,走進這間病房。幽鬼止住哭泣,“大嫂,是我不好,打擾你了吧!”但是淚水刷刷的流著。”好男兒,真性情,不是男兒不流淚,隻因未到傷心處。
蝶舞傾城絕世的容顏對悲傷的幽鬼溫和一笑,似乎要將他的悲傷洗滌。“沒有關係,肯為自己的親人流淚,證明你是一個真漢子。盡管你們所有的事情都不用我插手,但是我還是知道的。我稍微懂一點醫術,或許對你妹妹有幫助。”
說完走到那病床邊,憐惜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西門幽若。纖纖玉指搭在她的手上,一臉專注,十分鍾過去,蝶舞的臉色愈發的蒼白。但是西門幽若的臉卻平和紅潤起來。蝶舞傾城的手鬆開吐了一口濁氣,“她的心魂被我用佛家真氣固住,對以後的恢複會有好處的,要是我沒有入魔,或許我還可以將她體內的死怨之氣洗去。”
她站起來,卻搖搖欲墜。蘇芸芸趕緊扶住,“蝶舞姐姐,如果你再出事,一嘯會怪我的。”蝶舞淡淡的道:“一嘯的兄弟,也是我蝶舞和諸位妹妹的兄弟,為義掏命是他做人的遵旨,我們身為他的女人也不能落後。我沒有事情,休息一下就好了。這段時間,給她好好溫補一下,絕對不能大補。”
看著蝶舞蒼白的臉,鬼刀,幽鬼,和霸王三人的心卻是暖暖的,感激之情,從心底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