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小囚室之中,鬼刀的身體被用鋼手銬銬在在一個鐵椅上,頭無力的低垂著,不知道被注射了什麼而暈死過去。一嘯看著有幾分萎靡的鬼刀,邁著大步走了過去。魚腸劍一揮,要將鋼銬砍斷,就在這個時候,一把三菱刺刀完全沒有絲毫聲息的出現在一嘯的背後。刺刀的後麵,卻不像以往是一個忍者,而是一個水印一般的影子。
在後麵跟了進來的地藏王咆哮一聲,躍地而起,撲了過去。一嘯內心閃過一絲危機,身體打了一個滾,躲過那把三菱刺刀。地藏王的爪子將那個水印一般的影子的身體撕開,撕開的兩半在不遠處再次重合,那淡淡的水印露出一張得意的臉,突然再次消失了蹤跡。
一種詭異的氣息,在這個不大的囚室之中蔓延。一嘯有一種感覺,剛剛那個怪物一般的忍者並沒有離開,而是潛伏在暗處,隻要他有半分的鬆懈,他便會再度撲了上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一嘯看了一下鳳舞送給他的手表。此刻在談判的柳傾城應該拖不了多少時間,管不了那麼多了。轉過頭,手中的魚腸劍再次舉起,將鋼製手銬和腳銬劈開。扶起鬼刀向外走去。
在他們邁出囚室辦步的時候,暈死過去的鬼刀的眼睛突然變成了詭異的透明色,指甲伸長,向一嘯的心髒插去。他臉色猙獰的道:“你去死吧!”
一嘯的心髒被他插中,鬼刀化妝而成的一嘯,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就要用力再次插下去,將一嘯的心髒插穿。一嘯突然笑了,那白色的長袍閃過一道白光,將鬼刀藍色能量幻化而成的指甲掙斷。
一嘯的雙眼變成詭異的黑色,似乎要洞穿一切一般。周圍的一切因為他的氣勢而變得凝固,在空氣之中的老者感覺危機的降臨,正打算要離開,就在這個時候身體向前一步,手迅速伸出,一把抓向空中往後一拖,一個老者被他從空氣之中拖了出來。摔在地上,原來那個水印影子,露出真身,竟然是一個將水影之術練到極致的聖忍,詭異非常,竟然能夠控製鬼刀的身體。
這個老者穿著一件藍色的忍者服飾,看著一嘯,眼睛之中充滿了驚詫,用日語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懼怕。
一嘯淡淡的看了這個驚詫的老者一眼,“隻不過是高明一點的水控之術,正當自己是聖了。”那個老者聽到一嘯的話,並沒有爭辯,“是嗎?”身體一幻,四個同樣的水影飛速向外飛去。地藏王飛快的撲下一個。一嘯冷冷一哼,暗金色的翅膀張開,紫色的雷電從他幻出的龍爪發出,一道青煙從一個水印之中冒出,接著是那個老者的身體再次掉落在身上,驚駭的看著一嘯,喊道:“不可能,你竟然能夠使用雷電,你應該是武者,怎麼會成為異能者!”一嘯冷冷的看著這個老者淡淡的道:“去地獄問閻王吧,他或許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