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血龍可以看清楚對方的身影,但是卻無法躲避。因為對方太快了,跟自己在無法使用傲嘯天下決的時候相比,這個速度幾乎快了一倍。並且在他動的那一刻一股內勁發出,將血龍壓住,挨打成了必然。對方白色的皮靴結實的踢在他的腹部。血龍的身體被擊飛撞在護欄上,滾在地上。嘴裏吐出一口鮮血。
包廂之中的柳傾城急切的站了起來,強忍著擔心,那張絕世的臉容一陣蒼白,手拽得緊緊的,不過卻強忍著擔憂與心疼,坐了下來。在邊上站著的兩個戰堂的兄弟臉上露出好奇的神色。在場上的那個血龍是什麼人,竟然讓大姐如此牽腸掛肚。
看著掙紮著爬起來的血龍,那個戴著毒蛇麵具的冥,眼睛更加的寒冷,“如果你擁有內勁,我殺你還會有一點麻煩,可惜你沒有。”他以仰視的姿態走到血龍的麵前,對著剛剛站立起來,卻仍舊沒有站穩的血龍的下顎又是一腳,血龍被他踢了一個倒空翻,身體再次摔在地上,鮮血從他的額頭上流了出來。
冥停了下來,像大象俯視螻蟻一樣看著眼前在地上堅強的掙紮的血龍。他並不認為這愚蠢的站立起來,有什麼用處。他更加不會欣賞弱者的堅強,在他看來,對方的掙紮,是對自己的挑釁。
血龍的雙手一撐,想要再次的站起來。卻再次被他的鞋跟踩在腳下,撐著地的兩隻手,發出清脆的骨折聲。他的背部現出一個腳印,幾乎要踩在肉裏麵去一般。血龍忍者疼,再次打算站起來,卻再次被壓下去。五次十次,血龍以最直接的方式,抗爭,向世人宣告自己不服輸。
一次又一次爬起,一次又一次被踩下去,一次又一次被踢飛。在不知道多少次之後,一嘯的身上已經沒有一絲完整,衣服被踩破,渾身是淋漓的鮮血。看到這一幕,在場的所有觀眾都為之動容。是什麼力量,使得這個男人如此的堅強,甚至是倔強。或許他在力量上是一個失敗者,但是他以自己的血性,贏得了在場所有觀眾的尊敬。
他的眼睛卻越發的堅定,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具虛弱的身子卻越發堅強起來。四少和三少對那個逞凶的冥恨得牙癢癢,如果不是傷武在邊上按住兩人,估計早就給他放去最惡毒的毒藥。
又一腳踢中血龍的頭,戴著被鮮血染成了暗紅色的龍形麵具一頭灰色長發的血龍,被再次踢飛,頭發飄散。突然那個一直站立在最前麵的帶著白色麵紗的女人走了過去,走到一嘯躺著的地方,抬起頭,麵紗上那雙讓一切都為之失色的眼睛看了一眼那個冥,眼睛之中含著兩顆晶瑩。“我可以幫我的男人擦幹他臉上的鮮血嗎?”不是祈求,很平淡,卻分外的溫柔。
溫柔得讓人想永遠去聆聽的聲音,讓冥的心一陣觸動。下意識的點點頭,甚至麵對這樣的請求,他根本沒有想過要去拒絕。但是他知道,那份溫柔竟然屬於那個弱者,眼睛之中沒有來由產生了一種憤怒,因為在他看來這樣的廢物男人,根本配不上這樣的女人,雖然這個女人戴著麵紗,但是絲毫不能掩蓋她那傾國傾城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