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邊上的譚清愣了一下,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措手不及。臉色發白的看著蒙霧池。但是她不愧是一個久經沙場的律師,果敢的站出來道:“鑒於一嘯以前就找過黑道的兄弟為自己頂罪的前科。我不能相信****傲所說的,除非你能提供充足的證據來否定我們提出你殺盛商的證據,不然****傲認罪,不具有合法性,你仍然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做了這麼多,就是想將眼前這個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一嘯整倒,讓他知道她譚清不是誰都可以忽視與侮辱的。她不甘,所以她抓住最後的一根稻草,來一次最後的掙紮。
那個法官也點點頭,對方充足的證據讓一嘯現在仍然背負著極大的嫌疑。如果沒有有力的證據證明一嘯是無罪的,那麼從法律上來講,他仍然要承擔刑事責任。
一嘯看著譚清冷冷一笑,“譚大律師,我不就是罵了你那日本男友幾句,你就說對你是侮辱。但是你給他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就不知道你是怎麼樣侮辱你自己了。”說完看著譚清噴火的眼神做了一個無辜的神色道:“不好意思,由於我關切你們對我陷害的時,我的手下不小心拍到了你和蒙霧池廳長在床上邊做那事,邊商量著陷害我的計謀。所以就不小心錄了下來。當然你們買通和威脅所有證人,讓他們做偽證的事情,我的人也是順便錄了下來。如果你們要是告我侵犯他人隱私的話,盡管告。”
說完媚姐走了出來,從那路易登威的黑色手包之中拿出一盒錄像帶,聽到一嘯的話語,譚清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原來自己所謂的精心策劃,神鬼莫測的計謀全部在對方的監視之下,這麼說來,這個一嘯隻是和自己在玩貓和老鼠的遊戲。“不要!”譚清向媚姐衝過去,如果裏麵的內容真如一嘯所說,那麼她這一輩子就毀了。蒙霧池也被這一招嚇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