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人走後,柳傾城和故那大師從遠處的一輛阿斯頓馬丁上走了下。看著眼前這個充滿死氣的修車廠,柳傾城那雙充滿了才情和智慧的眼睛並沒有因為眼前堆積的死屍而感到害怕,臉上平靜如水。扭動嫋娜多姿的身材輕輕的邁過一具具死屍,就像在暗夜之中黑色下優美的舞蹈。仔細的察看了樓上樓下不同的傷口,“越南的滅天雇傭兵團半個團被滅掉,好大的手筆!這個男人為了自己的女人還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很有意思。接下來如果他要真的接手了星海的黑道勢力,我們還會交手,真是期待。”聲音唯美空靈,眼中看著那璀璨的群星,而帶著八分的欣賞兩分好奇。
與此相反查驗傷口之後的故那大師那張沒有絲毫表情的臉陡然變色,頹敗的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是冷家的傲嘯天下決第七重鷹擊長空的殺人手法,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你父親的任務根本就完成不了。
在上一次的江湖戰爭,冷家家主冷雲天帶領冷家冷血鐵衛強勢奪走的傳世龍髓之中最先出世的金龍聖髓,應該就是給此人服下。在如此年紀練到傲嘯天下決第七重,這次的紫皇龍髓想必也被這人拿到手,難怪我的血之傷竟然不敢靠近那個人所在的地方。這小子前途不可限量!”
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自己如果使用絕降追魂降,可以達到目的。但一旦被冷家知道,冷血鐵衛絕對會對泰國的降頭師進行冷血清洗,這些人絕對是惹不得的人物,而且冷家背後的水深著!冷家不顯山露水,但是就是當今江湖門派都要讓他三分,可以想象冷家的勢力。殺他明顯是急著去和閻王交流感情,純粹是找死!
回到別墅的一嘯將蘇芸芸放在床上,細心的蓋好被子。離開臥室,來到書房,媚姐早就在那等他。
一嘯從抽屜之中拿出一根煙,媚姐為他點上,坐在他的身邊,輕輕的揉捏著他的肩膀。一嘯舒服的閉上眼睛,吐了一個煙圈臉上的殺意沒有絲毫的退卻,蘇芸芸身上的傷和臉上的指印讓他既心疼又憤怒,“我本無心擁有自己的勢力,但是這些事情做下來,星海的黑道已經被我控製一半。這是一個包袱!對了,忘憂!明天告訴柳如雪,叫她將所有關押在那邊的越南佬全部處決,將人頭給我送到天南省越南幫的總部去,這次我是在警告他們,如果再敢動我的女人,我不惜殺到天南去滅掉他們整個的幫派。”
錢忘憂在他耳邊輕輕一吹,“別人對這股勢力還求之不得,你倒好嫌它是一個包袱。嗯!這些人是該死,看著芸芸受苦,我都為她心疼。不過你真的很心疼芸芸,讓我的心都有幾分嫉妒,為什麼被綁架的人不是我呢?”那張成熟嫵媚的臉上竟然因為自己沒有被綁架而帶著幾分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