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這些越南幫的流氓便放肆不起來了,五輛金杯商務車開了過來。從車上衝下來近四十個持著砍刀的小青年。其中一個打著白色綁帶的青年衝在最前麵,舉刀就往靠近的越南幫的人劃去,鮮血從對方臉上一條小拇指大的傷口流了下來,那個越南佬捧著自己的臉,發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痛得打滾。頓時被這一狠下奪了氣勢,跟著上來的人,團團將越南幫的人圍了起來,刀紛紛架在對方的脖子上。
對方一個為首的越南佬用生澀的軒轅語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各走各得道,我想我們沒有侵犯諸位的利益。諸位兄弟,給個麵子。諸位以後去天南做事,我們一定厚報,給予方便。”
就是剛剛最狠的那個,頭上烙印著戰字的背部還打著綁帶的戰堂兄弟,走到那個站出來說話的花衣越南佬麵前,抬腿黑色的皮靴照著他的腹部就是一下。那個越南佬疼得彎起腰來,他一把擰住對方黃色的頭發,狠狠的道:“****娘!這是我們戰堂的地盤。你們這群越南佬在這裏鬧事就是侵犯我們,更何況你們得罪的是我們最尊敬的大嫂!老子今天不剝了你的皮,我就跟你姓,帶回去!”
邊上的兄弟聽到自己老大的話,自己這方的兄弟將人押了回去。那個戰堂的青年走到媚姐的麵前恭敬的道:“大嫂您沒有事情吧!這裏是我們戰堂的地盤,剛剛聽到另外兩位大嫂遇到這群狗娘養的越南佬的襲擊,我們戰堂和柳小姐的兄弟紛紛開始對越南佬開戰,我們這邊總體上占優勢,抓的人現在全部關在柳小姐的地下室,等老大的處置。”
媚姐從車上走下來,對眼前還沒有成熟的青年道:“剛剛謝謝你們了。嗯!背著傷就來上戰場,還真有一點一方諸侯的氣勢。好好幹,戰堂在你們手上一定會發揚光大的。”說完拉了拉眼前青年的衣服幫他整理好,再將他的傷口的傷布弄得更加的到位。“這樣就好了,出來混,也要講究一個體麵,好好幹。”向他溫柔點點頭,如水的目光流露著鼓勵的神色。
從小失去了母愛的青年看到自己的大嫂如此體貼,雙眼濕濕的站在那裏,看著媚姐的車離去。堅定的道:“我會的!”
夜晚降臨,卿兒鳳舞和媚姐在白天遇襲,讓互通消息的鬼刀臉上多了幾分嚴峻。心裏莫名的多了幾分不安,似乎感覺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現在的星海是魚龍混雜,上次的天兆讓不少厲害的人物齊集在星海,如果自己這方主動出擊,明顯會擾亂這外表平靜的環境,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讓敏感的星海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