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三聽命出了房間,但也敢走太遠,就在屋外侯著,看風無痕這架勢,大有要要命的傾向。風無痕現在可是楊展父子的搖錢樹,要是他把他自己玩死了,還是他楊三的眼皮子底下,自己下場絕對好不到哪裏去。
在楊三離開房間不過三分鍾,房間內的風無痕身體開始就無規律的顫抖,渾身酸脹,因為全身被固定,風無痕也沒辦法做任何的動作,隻能任由這種酸脹刺激著渾身的神經。這也是風無痕將自己固定的原因。
既然不能自主做到要求的姿勢,就讓自己無法抗拒,被動完成,一切都隻是為了活下去。
漸漸地,全身的酸脹開始變成了脹痛,風無痕咬緊牙關,生生忍住,不讓自己痛出聲來。
也不知道這樣堅持了多久,風無痕全部的意誌力都用在了對抗渾身的脹痛上,根本察覺不到時間長短。
此時的風無痕又感覺到除了頭部外,所有被藥浴覆蓋的身體皮膚上開始產生一陣陣的麻癢,就好像有毛毛蟲在身上爬過,他知道這是藥浴裏的蛇心草開始產生作用了。
如果不是身體被死死束縛住根本做不到自主行動,風無痕一定會不由自主去抓撓,現在他隻有生生受著。
又這麼過去了不知道多久,之前的麻癢開始轉變成了如針紮般的刺痛,還是一波未停一波又來地紮,全身被無數的針紮是什麼感覺風無痕現在是體會到了。被這無處不痛的感覺刺激得不由自主痛出聲來。
不過很快又死死閉上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如果有人能看到,就會發現風無痕唯一露在藥浴之外的頭部整個充血變得紅通通,一條條青筋顯現,無規律顫動,早已不見平日裏的俊秀淡雅,隻有猙獰。臉上汗水如溪流不停順著臉頰彙入藥浴裏,頭頂輕煙嫋嫋。
風無痕努力保持著自己意識清醒,不讓自己再叫出聲音來,牙關緊咬得滲血。
這種狀態又持續了不知多久,原來不停息的針痛突然加劇,好像是有一群人人拿刀在身體上不停切割。視線可及之處,原本淡褐色的藥液變得顏色更加深沉,風無痕知道這是蛇心草的藥效發揮到了極致,皮膚已經經受不住腐蝕開始破裂。按照記憶裏所描述,到了這第一煉第一次差不多走完了一半。但是這並沒有什麼值得高興。因為接下來才是最艱難的部分,無論如何風無痕都要堅持完這六個時辰。
如果第一天就堅持不住,風無痕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再次嚐試。
雖然風無痕極力忍受,到那一陣陣刀割般疼痛帶來的刺激又豈是他想忍就能忍得住的?不由自主地,風無痕慘叫了一聲,然後便是一聲慘過一聲不停地慘叫,好似慘叫能夠舒緩身體上的疼痛。
風無痕發出第一聲慘叫時,搬了張椅子守在在屋外盯著計時沙漏的楊三就被嚇得跳了起來,當時就想衝進去,想想風無痕之前的交代,硬生生打消了這個念頭。隻是急得團團轉,不知道如何是好。
隨之而來的一聲慘過一聲的慘叫,足足一個多時辰不停歇,更是讓他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