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次對峙我方海軍大將是徐正世,徐家深的恩惠,我信得過。”張盛演。
船正在全速前進,杜粵鳴來到甲板上,海風還是蠻大的,幾乎連連眼睛都睜不開,他把手插進口袋,拿出的東西除了“忘情水”外還有一樣東西—“烏蘭之淚”。
“烏蘭之淚”被一塊布包裹著,杜粵鳴也不敢親自去碰它。這是杜粵鳴趁柘遊太暈過去的時候偷偷拿走的。他仔細一看,這就是一塊斐綠色通透的石頭,而且是斷掉的石頭,有明顯斷裂的痕跡,照這樣看來這“烏蘭之淚”還有其他部分在其他地方。
“喂,在外麵吹什麼風,進來啊。”紫法在門口對杜粵鳴喊道。
杜粵鳴被下了一跳,趕緊把“烏蘭之淚”塞進了口袋。然後慢慢悠悠地走進控製室。
“粵鳴,我看你臉色不大好啊!”張盛演關心道。
“沒事,大概是因為這東西搞的鬼。”杜粵鳴一邊說一邊把“忘情水”掏了出來。
“哦!你說過這棍子長期帶在身邊不好的,是吧?”紫法在一邊問。
“沒錯,帶太久會精神衰弱。”杜粵鳴。
“可是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精神衰弱,反而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張盛演。
杜粵鳴沒想到張盛演雖然沒有超能力,但是看人的能力還是挺強的,看來要忽悠一下他才行。
“對呀!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我覺得山洞裏麵那個‘六牆陣’是一直開著的,是‘洛行’進去後才關上的。”杜粵鳴說。
“是這樣的,山洞裏麵的衛兵也從來沒有向我報告過裏麵有‘六牆陣’這東西。”張盛演。
“那些衛兵不是每天都巡邏的嗎?巡邏的話怎麼就不把那些在隧道裏的幹屍處理一下呢?難道是沒有發現嗎?”杜粵鳴問。
“那裏麵是機密,不允許除了我之外的人進去,所以他們不會發現‘六牆陣’,更別說那些年代久遠的幹屍了。”張盛演。
“既然是這樣,那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這也就說明了一百多年前張景琉進去的之後就沒有把‘六牆陣’重新開啟,這不是相當於不鎖門了嗎?”杜粵鳴。
“哦!你這樣一說還真是個問題呢,景琉公也是的,難道是忘記了關門了?”張盛演。
“不,景琉公英明,怎會連門都忘了關。”紫法插嘴。
“既然‘六牆陣’都關閉了,為什麼還會有士兵死在裏麵?”杜粵鳴。
“那些士兵不是景琉公帶過去的,據說是當年遠烏戰爭期間一支隊伍被烏軍追擊,偶然之下發現了那個山洞,那些屍體應該來自那支隊伍。”張盛演。
沉默了片刻,張盛演繼續補充道:“你知道景琉公那次去那個山洞的目的嗎?”
“該不會和‘洛行’一樣去尋找‘元真之地’的秘密吧?”杜粵鳴試探道。
“對,你說對了。據說他們發現了去‘元真之地’的方法,所以你現在明白了吧。”張盛演。
“我比較愚鈍,您還是說個明明白白吧。”杜粵鳴。
“雖然這樣解釋不知道對不對,但是你可以聽一下,景琉公他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去‘元真之地’了,所以他都不屑於這個世界的事情了,關不關門又如何,他離開後,哪管這世界洪水滔天。”張盛演。
“這樣解釋可以說得通,假如我突然中了一個億的‘大樂彩’的話,我立馬買個豪宅,我的出租屋都不想管了,直接丟給房東,她愛怎樣處置就怎樣處置。”杜粵鳴笑著說。
“對對對,那這樣說來那個叫‘元真之地’的地方就是豪宅,我們這個世界就是出租屋,所以景琉公根本就不在乎這世界的東西了。”紫法繼續插嘴。
“紫法說的對,他不在乎這世界的東西了,包括了他的皇位。”張盛演。
“什麼?皇位?那皇位真的不是你們篡位得來的?”杜粵鳴脫口而出,說出來之後後悔死了。
“杜粵鳴,你別亂說話。”紫法警告道。
“粵鳴,你是我的朋友,我也不怕告訴你,皇位確實是景琉公讓給我的太公景輝公的,那是在景琉公親征星起島沒多久後,密傳聖旨到了我太公,但是有幾個將軍認為這是假傳聖旨,於是以武將軍為首的眾將開始造反。”張盛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