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趙魏先站起來說,“將軍,床笫之私我們就不要聽了。我今天晚上要去流浪了。姑哎,放心大膽地睡吧,我和司令親自給你站崗!”臨走,趙魏沒忘了調侃一句。
雖然是調侃,但是從明侯那裏出來之後,於昭湘和趙魏兩個人把鳳鳴村周圍的明哨、暗哨統統查了一遍,直到三更天他們才回去睡覺。看到喝酒的大人們都離開了,前來鬧房的孩子們和陪伴於廣憶拉呱的幾個婦女也知趣地離開了四合院。
徐明侯把眾人送出很遠才往回走,此時月朗星稀,萬籟俱寂。熱鬧了一天的鳳鳴村人早早地進入了夢鄉,新房前麵不遠的兵營沒有半點動靜。
這些士兵這一天太累了,他們既要保持高度警惕以防敵人趁亂來襲,又要幫著料理婚宴,一個個喝酒不甜吃飯不香隻有一個字:累。為此,趙魏早早就讓他們睡下了。但是巡邏的士兵不停地在新房的周圍轉悠,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有三撥巡邏兵從徐明侯眼前走過。徐明侯知道,一縱隊中層以上的軍官即使睡著覺也會睜著一隻眼睛,溫馨與感動充斥著他的肺腑。
走進熟悉而又陌生的新家,徐明侯的心怦怦地跳動,久違了的感覺迅速在胸中湧動而且一發不可遏製。為了壓抑激動的心情,他認認真真地洗了臉,又用牙粉刷了牙,然後才來到裏屋。
洞房裏燭光閃耀亮如白晝,周圍陳設富麗堂皇流光溢彩。燭光下的於廣憶靜靜地坐在床上瞅著跳躍的燭光若有所思。
“越女新妝出鏡心,自自知明豔更沉吟。”張籍的詩句忽然進入了徐明侯的腦海。略帶酒意的他情不自禁地上前拉起於廣憶的手,緩緩把纖纖細手拉向自己的嘴邊隨即忘情地親吻了一下。於廣憶羞得滿麵嬌紅使勁往回抽手,但是徐明侯略一用力,不但廣憶的手沒有抽回來,而且她的整個身子也倒在了徐明侯的懷抱。
“想死我了!”徐明侯一隻手握著於廣憶的手、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發自肺腑地說。於廣憶把自己的下巴放在徐明侯的肩上一言不發。
徐明侯緊緊地擁抱住她纖細而又豐滿的身子,他扳過於廣憶的臉,緊盯著她的眼睛說:“眼中人為麵前人!”突然吻住了她火熱而鮮紅的唇,恨不能把於廣憶整個吞進口中。
於廣憶全身火熱,幾乎不能自持,但是當徐明侯的手伸向她的紐扣和腰帶時她卻緊緊地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得逞。徐明侯雙頰赤紅、氣喘籲籲,但是始終沒有能為於廣憶寬衣解帶。硬攻不行的徐明侯突然想到了智取,他停止了動作,把嘴唇放在於廣憶的耳邊輕聲說:“他姑,從了吧。”
於廣憶“撲哧”一笑,鬆開了緊抓著徐明侯手的手。
徐明侯一點一點為於廣憶除掉衣服,麵對著豐滿的玉體,他幾乎要發狂。七年多了,他一個盛年漢子沒有半點床底之歡,除他之外恐怕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做到。
徐明侯瘋狂地親吻著於廣憶的身體,從頭到腳,在這一夜,他不是人們心目中的徐明侯,他是一頭發狂的猛獸。他恨不能把眼前這個美女撕裂,一片片吃下肚去!
一陣顛鸞倒鳳之後,徐明侯摟著於廣憶,輕聲問:“沒有嚇著你吧?!”
於廣憶把頭埋在徐明侯的胸膛上,喘噓噓地說:“明侯哥終於現了原形。”
“原形為何?”
“雄獅。”
多麼令人陶醉的夜晚啊。今生今世知足了,徐明侯和於廣憶都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