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周正和唐朝談了談落地以後得事情。
而這時陳義國正在想著前兩天他和陳夫人的對話內容。
陳雄回來父子倆談話,應對即將到來的調查。
陳雄從父親那裏出來,找到了社會上的幾個人,問他們要挾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當天晚上,周正一行人的飛機落地,陳雄親自前去接機。
唐朝瞪著一雙大眼睛茫然的問道“我是認真的,你笑什麼啊!”
周正被她逗得不行,奶茶都快噴了出來,連忙擺手說“沒有,沒有,你說的很對。”
唐朝卻突然話鋒一轉問道“周總,咱們有沒有什麼具體的行動辦法?”
計劃肯定是有的,但是周正不可能跟她說,這裏麵的原因很複雜的。來之前高見已經和周正商量好了,所有的行動細節。他們飛機下地之後,會派出大部分人去雲北省分公司那裏徹查最近這幾年的財務和賬目情況。
還有一部分人是要私底下進行調查,這私底下的這批人才是成功與否的關鍵所在。但是這件事情肯定不能對唐朝這種初入世事的小姑娘說,一是怕她太年輕,心裏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另一方麵也是怕年輕人沒什麼城府,順嘴把這些話吐露了出去。
所以唐朝這麼問,周正也隻能說“具體的細節就是安心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其他的不要去想就對了。”
也許是周正的表情和口氣有點敷衍,唐朝撇了撇嘴,嘴裏嘟嘟囔囔的。
周正對這個美女實在發不起什麼火來隻當是沒看見,撇開頭去想別的事情了。
就在周正為了即將到來的重寫自己命運的這次調查行動無比躊躇滿誌的時候,在雲北省省會城市洛江一座堪稱地標性建築的陳氏集團總部大樓的總裁辦公室裏,一位年逾六十卻精神奕奕得老人正眉頭緊鎖,他的目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玻璃,望向了外麵略顯陰鬱的夜空。嘴裏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這個小雄什麼時候才能成器啊!”
這個人就是陳氏集團的掌門人,陳雄的父親陳誌國,他現在正在為了自己的兒子陳雄的事情而擔心不已。就在三天前他接到自己妹妹陳夫人的電話,得知了自己兒子陳雄已經犯下了彌天大錯。當時兩人的對話是這樣子的。
“喲,妹妹很少見你主動給我打電話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嗯,你說對了哥哥,還真的有事情。”陳夫人的聲音有點失落和擔心。
“什麼事情,你說吧?”陳誌國何等聰明的人,一聽就察覺到了陳夫人的情緒有點不對,因此語氣也嚴肅了起來。
陳夫人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是小雄的事情!”
陳誌國一聽到說的是自己的小兒子,馬上就說道“不要跟我提這個東西,他不是兒子,他在外邊怎麼樣是他的事情。我不會管的。”他一直對自己這個小兒子平常不學無術的品行不滿意。覺得陳雄就是小時候溺愛的太過了,成了那種爛泥糊不上牆的紈絝子弟。
陳夫人也知道父子倆兒的關係很僵,隻是沒想到會差到這個地步,心裏不由得一驚,也明白了為什麼侄子求自己來幫忙的道理。
她隻能耐著性子說服著自己的哥哥“哥。你怎麼也像小雄似的,還耍起小孩子脾氣來了,小雄是真的遇到難題了,你要不管他很可能他這輩子就得在教育裏過上幾年甚至十幾年。”
“那是他咎由自取,還能怪誰。”話是這麼說,但是陳誌國的語氣明顯軟了下來。
陳夫人一聽就知道有門就說道“父子之間還能有什麼仇恨,他孩子記你的仇,你這當父親的還能記他的仇啊!”
陳誌國不吱聲了,陳夫人接著說“是這麼個事情,小雄可能在他們公司裏拿了點錢,當然,這錢是不該拿的,這個鬧得影響很壞,傳到了總部這裏,李菲菲現在派了一個調查組過去,準備查查小雄的問題,一旦查處情況屬實,他們下一步可能要采取法律行動了。”
陳誌國想了一會兒說“妹妹,小雄是我的兒子也是你的侄子啊,你作為他的姑姑難道就不應該幫他一下,你也算是宏智名義上的一個合法財產繼承人嘛,再怎麼說這個宏智也是他王家的,也不是她李菲菲的,難道你就不能幫小雄說上兩句話嗎。”
陳夫人一陣苦笑“再給你打這個電話之前,我剛才李菲菲的總裁辦公室裏出來,我是希望而去失望而歸,我去之前還天真的以為,我和李菲菲的感情能輕而易舉的幫小雄邁過去這個坎兒,沒想到是我想法太簡單太幼稚了。她李菲菲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兒!無論我怎麼說,李菲菲就是不鬆口,真是氣死我了。”
陳誌國是個地地道道的商人,對人心的險惡看的多了,都有些麻木了,他說“你呀,妹妹,就是心眼兒太實在了,被人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