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民和向紅準備回京,向紅看著江山紅老婆和那仁送來的土特產發呆了,幹蘑菇,猴頭菇,鬆子,榛子等等,這麼多怎麼拿。不拿又不好,這是人家的盛情和心意。江上民找來繩子和一根木棍按照過去在老家挑稻把的樣式,把口袋一個一個疊好用繩摟緊,分兩組,再把木棍插入扣子,擔在肩上。要向紅把行李包也掛在木棍的兩端,儼然一副農民趕集的模樣。向紅忍俊不禁,空著雙手,甩著膀子,大讚其智慧。
火車到了省城,已經是晚上,天空飛舞著鵝毛大雪。向紅購買轉車回京車票,被告知雪大火車暫停運,何時開啟待通知。江上民把山貨寄放在火車站,背起行李跟著向紅來到一家高檔賓館。向紅在服務台詢問有沒有帶洗浴的房間,服務員回答隻剩一間,還有就是普間。向紅要了一洗浴間,給江上民開了個普間。這麼多天了,在林業局就沒洗浴過,渾身刺撓。向紅想洗把澡,清爽一下。江上民住二樓,向紅住三樓。二人住下,出去吃點東西。回來時,向紅要江上民等會也上來洗洗澡,換換衣服。江上民答應。江上民挑好內衣,躺在床上休息一下,腦子裏按男人的洗浴程序放映著向紅在洗浴的過程,兩腿間的家夥悄悄地發生著變化。估計向紅已經洗好上床了,便登樓敲門。等了一會,向紅才悉悉索索地開門:“來得真準時,我剛洗好,衣服還沒來得急穿呢。”江上民見向紅隻用大浴巾裹著身軀重要部位:“我以為你已經洗好上床了呢。”向紅手拿毛巾彎著腰不停地搓著垂於地麵的未幹長發:“洗頭慢了。你去洗吧。”江上民鑽進洗浴間,浴缸裏的水沒放,就在裏麵泡了會,起來洗頭,頭淋濕了卻找不到洗發水,出浴缸喊道:“紅姐,能給我點洗發水嗎?”“不好意思,洗發水已經被我用完了,我自帶的還有,等會。”向紅把洗漱盒子從張開的門縫遞給躲在門後赤身裸體的江上民。
江上民一隻手按著球形鎖怕門被撐開,一手接盒子。盒厚且沉,發際上的水流進眼裏迷了眼,手沒抓好,掉了下來,按門之手急忙補接,不料,地下濕滑,腳一崴,“轟隆”江上民應聲倒地。向紅驚慌失措,推門而入,用力過猛,身上浴巾落地竟無暇顧及,伸手就拉。這才發現雙方都是一絲不掛,想抽手回身,就感全身鬆軟無力,手被粘黏。雙手一軟,整個身體趴伏在江上民的身上了。江上民更是猝不及防,一個肉肉的女人轟然入懷。片刻沉默,那雙粗手情不自禁地就勢撫摸起來。向紅欲罷不能,嘴唇已貼在江上民的嘴唇上,一邊激吻一邊調整身體部位,當向紅找準目標時發出長長一聲:“哎呀,媽呀!”好像是回歸到處女破身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