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子嘴裏念著的經終於停了下來,長出了一口氣。
“是有人將你放在我回觀的必經之路,想必,是有心讓我撿到你,好保你性命無憂。”
白曉園聞言一愣。
她並不知道係統發布的‘喝酒吃肉打老虎’這個任務是什麼意思,偏偏原主的記憶又出了問題,而自己被風清子這老道撿到還不是一個偶然事件,所以這是個什麼情況,接下來該怎麼辦?
白曉園陷入了沉思,又或者說是,她去和係統掐了,可是什麼招都用盡了,就是沒從係統小狐狸那裏套出半點有用的消息來。
直到她聽到風清子的聲音,“貧道已說出真相,不知施主是否滿意?”
白曉園回神,“哦。”她剛打算收回胳膊,可是想想心中還是不服氣,晃著風清子的脖子撒嬌道,“叫什麼施主嘛,叫人家小白,小白是人家的名字。”
風清子掐訣的手抖了抖。
白曉園看他隱忍的樣子心裏早爆笑了一百聲,又故意道,“道長你說嘛你說嘛,小白的耳朵萌不萌,意不意外,驚不驚喜,可不可愛?”
一股熱氣自風清子鼻中噴薄而出,覆在白曉園圓圓的胳膊上,是風清子在歎息。
良久,他正經的問,“是否貧道作答後,施主便會下去?”
白曉園挑眉,甜甜道,“道長方才叫我什麼?”
風清子俊臉一沉,看樣子是要發作。
白曉園見好就收,“是是是,你答吧。”
風清子似是咬牙在作答,“萌,意外,驚喜,可愛。”
“哈哈哈,道長你真有眼光,”白曉園遵守約定,從風清子身上下了去,但隨即唱起了另一出,“我餓了,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風清子閉眼淡淡道,“晚食時辰已過,待到明日早上吧。”
風清子說完,卻半晌未聽見任何動靜,他心中覺得詫異,終是睜開了眼睛。
這一睜眼,哪裏還有調皮搗蛋故意找茬的老虎精,就隻見眼前一個淚人兒。
包子臉上滿是淚痕,圓胳膊圓腿兒的,(裸)露在外麵的肌膚白的發光,此刻正眼淚噠噠的像隻小狗一樣坐在地上,望著他,無聲的哭泣。
風清子活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陣仗沒見過,唯獨女子沉默的當著他的麵兒哭,他真是不知所措,完全不知該如何做才好。
況且,說出去也叫人笑話,她好幾天未有進食,找他要吃的,他卻不給。
算了,是自己理虧。
風清子想先出言安慰,目光投向白曉園,但見她衣不蔽體,立刻收回了目光。
他下了羅漢床,快步將那鬥篷拿過來,自後頭給她披上,道,“你去裏間。”
白曉園以虎的姿勢坐在地上,順手撈起風清子潔白的道袍擦了眼淚和鼻涕,“那你去哪裏?”
“廚房。”風清子擲出兩字。
“我也去!”白曉園立刻站了起來,目光閃爍的懇求風清子。
“你此時隨我出門,不方便。”風清子解釋道。
白曉園的聲音低了低,委屈極了,“可是你不知道我愛吃什麼,我覺得還是我和你一起去挑比較好。”
想到她的真身是虎,風清子額角跳了跳,“施主,白雲觀沒有你愛吃的食物,隻有素食,但用於果腹,未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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