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被軟禁了,那天晚上,安雪打電話給端木風和慕斯白全部都關機,安雪就意識到出事了,正打算出門去找,就被門口的保鏢攔下來了,安雪都不知道別墅周圍什麼時候布滿了保鏢甚至過了一會連電話信號都沒有了,安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好坐在家裏幹等著,反正程浩源肯定會回家興師問罪的,到時候直接問他就好了,好歹自己是他的未婚妻,總不至於一氣之下弄死自己吧。
就當安雪等的快要沒有耐心的時候,程浩源回來了,沒有想象中的一臉怒氣,反而很平靜,隻是冷著個臉,安雪有些瑞瑞不安的看著這樣的程浩源,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偌大的客廳異常的安靜,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程浩源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你沒有什麼主動要告訴我的?”程浩源開口說道,還默默地點著了一支煙,這是程浩源第一次在安雪麵前吸煙,安雪不喜歡雪茄嗆人的味道,所以程浩源從來沒有在家裏抽過煙,這一點恐怕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在為安雪考慮。
安雪內心很糾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如實說的話不知道程浩源會怎麼對付他們,以及林思悅的處境會不會變得艱難,但是如果不如實說,現在自己又拿捏不準他到底知道了多少,撒謊欺騙隻會激怒他。“你想知道什麼,問就是了,這樣沒頭沒腦的來一句,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
“哼,自己做過什麼自己都不知道?別墅多了這麼多人,你難道還不知道你們的那些小算盤全部都落空了,裝傻也要看看你的觀眾願不願意被你欺騙,你的那點演技在我這還不夠用。”程浩源露出一副嘲諷的麵孔,看著安雪。
安雪變得有些煩躁,“你都知道了,還找我問什麼,多此一舉,想聽我自首的淒慘言語,還是想聽我哀求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就算我說你也未必會這麼做吧。”
“你們,安雪你現在自身難保,還想著那個男的,你是不是有病啊,怎麼想著打定主意破罐破摔一起到地獄裏做一對亡命鴛鴦?老子告訴你,我就是把你們都弄死,也要把你們的骨灰天南地北的隔得遠遠地,就是死了你們也沒辦法再一起。”程浩源發狠的說道,現在的他恨透了安雪牙尖嘴利的樣子,嫉妒的怒火快要把他燒著了,自己寵著她,居然隻是把她退的越來越遠,一遇到什麼事情第一時間找的永遠不會是自己,甚至在東窗事發之後也都隻是想著怎麼保全那個男人,可是她可是程浩源的女人。
“變態,你是不是有病啊,林思悅是我的發小閨蜜親人,她出事了我怎麼可能袖手旁觀,別說是求前男友了,就是求我那六親不認的爹媽,隻要現在能幫到她我都會去做的,你要對付端木,可以啊,那你去啊,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是自願幫我的,幫我就該聊到這個結局,大不了我在心裏永遠給他留個位置,懷著內疚過一輩子也沒什麼,至於慕思白那就跟家無所謂了,他愛小悅,為她去死都沒什麼大不了了,我連愧疚都可以不用有,要是說你要對付我,哼,程浩源,隻要你弄不死我,你就等著我折騰死你吧。”安雪也點起了一支煙坐在沙發上抽,什麼狗屁,老娘看你臉色也是夠了,真當我沒脾氣啊,兔子急了還咬人。
“靠,我就沒見過你這麼狠心的女人,對你好的全部都當成蘆柑廢了,你別仗著我寵你,你就無法無天了,安辰知了你想要幫助林思悅逃跑,還要偷他的兒子,跑到他家裏去放火,要是我不攔著你就等著現在和那群人一樣蹲在小黑屋裏過日子吧,還是說你就是想要和他共患難啊,你說,這次成功了,是不是打算和他一起跑路,還在心裏給她留個位置,這麼厲害啊,你,新這麼大,誰都能在裏麵占個位置。”
“攔著?你臉怎麼這麼大啊,你和你兄弟把小悅逼到那地步了,我幫他一把你就說的我十惡不赦的樣子,你寵著我?怎麼個寵法啊,要是我求你幫我,你會幫嗎?啊!怪我去找別人,我要是知會你一聲,這計劃還沒開始就被扼殺到搖籃裏了。”安雪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我的心大,也比不上您老人家的床大啊,躺在上麵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九十了吧,腎真好,注意保養,比死在溫柔鄉裏了。”安雪早就戒煙了,也不怎麼喜歡煙的味道,但是今天實在是忍不住了,也就開始抽煙了,一支很快就被她抽完了,可是依舊沒有撫平內心的怒火,就打算再抽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