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侯塞雷聞言氣得臉色漲紅,正欲還口,曹心怡卻頭也不回地走了。
“小丫頭片子,沒有你父親,你曹家算個屁!等老子搞垮蕭家,就來搞你曹家!他媽的!”候塞雷淬了口唾沫,罵罵咧咧地離開了九鼎集團。
會議室裏,此時就剩蕭鼎言和蕭策兩個人。
“爸,小凡他……真的死了嗎?”蕭策怯生生問道。
“胡說八道!你怎麼能聽信外麵那些謠言,小凡他活得好好的!”蕭鼎言沒好氣地說道。
“可是……小凡他都一個多月沒出現了,我蕭家遭此劫難,他要是沒死的話,為什麼不出來幫我們。要是有他幫忙的話,這些宵小怎麼敢造次。”蕭策忍不住說道。
蕭鼎言皺了皺眉,最後化為一聲長歎,良久,才說道:“小凡他受了重傷,現在在養傷,不方便見人。”
“小凡受重傷了……”蕭策臉色一變,忙問道:“那他現在在哪,我去看看他吧。”
“他的住處得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為了你的安全,你還是不知道的好。”蕭鼎言沉聲道。
“那小凡他什麼時候才能恢複傷勢,照這些人這麼搞下去,我們恐怕真的撐不了半個月了。”蕭策凝重說道。
“先撐著吧,撐到小凡傷好。若真的撐不下去……”說到這兒,蕭鼎言歎了口氣,望向窗外,有些無奈地說道:
“那就把產業全都變賣了,這些錢,足夠讓依依他們這輩人衣食無憂。”
“好吧,我知道了。”蕭策心中一沉,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
酒店套房裏。
陳玄風向巴索等人稟告道:“我打聽到了關於蕭凡的一點消息。有人說他前段時間買下了一座山,叫回龍山。為了那座山,他還跟金陵的兩大家族發生了衝突,不過奇怪的是,他買下那座山以後,並沒有在上麵做什麼,現在那裏已經變成了荒山。”
法爾加皺眉道:“花那麼多錢買一座山,竟然什麼也不做,就放在那裏空著?他打的什麼算盤?”
“可能是錢燒得慌吧。”霍爾依然拿著一瓶伏特加自顧自地喝著。
“再有錢也不是這麼個燒法,買下一座山什麼也不做,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貓膩。”巴索放下紅酒杯,給自己點上一支雪茄,皺眉說道。
他看向陳玄風,又問:“你確定那山已經變成了荒山?”
“沒錯,我還親自跑到那山腳下去看了看,確實已經變成了荒山。不過在蕭凡買下那座山之前,那山上麵還有一個溫泉山莊和兩處農家樂。”陳玄風說道。
“不對!好好一座山怎麼可能短時間裏變成荒山,我聽說華夏有會術法的人,這會不會是蕭凡的障眼法?”巴索立馬就反應了過來,看向眾人道:
“他施了障眼法讓所有人都以為那是座荒山,其實那根本不是荒山,他很可能就躲在那山上養傷。”
“巴索,你真聰明!”霍爾興奮大叫道:“蕭凡肯定就藏在那山上,咱們現在去趁他病要他的命!”
巴索見霍爾這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樣子,無奈地搖頭道:“咱們現在隻能先過去看看,觀察一下那裏的地形。既然他施了障眼法,我們又怎麼可能輕易上山,我們在場的人,有會術法的嗎?”
“法爾加呢,法爾加不是會毒術嗎!”霍爾看向法爾加,原本想去拍他的肩膀,但一想到他渾身是毒,頓時不敢再靠近。
法爾加也不在意,冷冷道:“我會毒術,但我不會巫術,要破解障眼法,找我沒用。”
“看來咱們還得請示一下boss,讓他再派個會巫術的人來。”巴索說道。
“我們青幫有會巫術的人?”霍爾好奇問道。
“怎麼沒有,我們青幫人才濟濟,有會巫術的人不奇怪,而且那個人,陳你也認識。”巴索望向陳玄風說道。
陳玄風愣了愣,反應過來。
“你說的是我師父的女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