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人,就是你莫雄,對吧?”蕭凡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眾人一聽,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莫雄,竟沒想到他還有這般奇遇,傳言‘禦世製人錄’那本書是本奇書,堪比古代的《易經》、《周易》,難怪莫雄接手狽組織後能把組織發展得這麼龐大。
“你……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莫雄聞言,幾乎要從地上彈起來,要不是他不能動的話。他不可思議地望著蕭凡,呐呐道:
“難道你是當年那批跟我一起進墓的人的後代?不對啊,他們全死了,怎麼可能有機會出去說出這些事!這事隻有我一個人知道才對!”
“你不用胡亂猜測了,我不是那些人的後代,你也不用問我,因為我什麼都不會說。”蕭凡微微搖頭,又說道:
“你拿了仰度先生的書,繼承了他的衣缽,甚至繼承了他的思想,隻不過以你的資質,還完全達不到仰度先生那個高度,不然你現在已經無欲無求成為高人了。”
“隻不過我好奇的是,你為什麼想要替他報仇?你想殺了誰替他報仇,你父親那一輩人,包括你父親?還是他們的後代,左子目他們?”蕭凡不解地望著他。
莫雄道:“仰度先生是近代的奇人,我很佩服他,不光是佩服他能寫出‘禦世製人錄’這樣的奇書出來,更是佩服他的思想。我從他的書裏麵學到了很多東西,跟他神交已久,早已把他當成我的師父。”他說著,目光裏流露出一絲對仰度先生的崇敬。
“了卻仇人因果事,奈何橋上把命還。這句詩是仰度先生在他的書中第一頁寫的,我既然得到了他的禦世製人錄,最後他又放了我一條生路,讓我活著從墓裏麵出來,那就是我跟他的淵源,我有責任也有義務幫他報仇!”
“隻不過我不可能殺了我的父親,而當年我得到那本奇書的時候,我父親那一輩人也都死的差不多了,唯一還活著的,就是我父親和左子目的父親,隻不過左子目的父親身體已經很孱弱,沒幾個月活頭,我便把目標放在了左子目他們身上。”
“但我不會就這麼隨意殺了他們,我要用雍和,也就是仰度先生在他生前的住處留下的那批白色藥丸。”
“隻不過八十年代初的時候,正值嚴打,我父親他們那一輩的人怕手下背叛或是向國家告密,用雍和殺了許多人,最後隻給我留下一顆。這些年我一直在用這顆雍和研製新的雍和出來,隻不過一直沒有成功,沒想到還沒等殺了左子目他們就先被他們反叛了,真是諷刺!”莫雄說著,長歎一聲,慘然一笑道。
眾人聽完所有的故事,頓時恍然,原來這就是莫雄的執念。
此時沒人說話,突然都沉默了起來。良久,蕭凡突然看向夜狐,淡淡道:
“夜狐,你帶著小狼和大壯,去把你們組織另外兩個長老抓過來。”
夜狐愣了愣,也沒多問,當即領著狼哥和大壯出了大殿。
沒一會兒,那兩個長老就被抓來了。眾人都不明白蕭凡要幹什麼,隻見蕭凡搜了搜莫雄的身上,從他兜裏摸出來一顆白色藥丸。
“這就是當年仰度先生留下的白色藥丸,對嗎?”蕭凡問他。
“沒錯,這就是雍和,隻剩一顆,新的雍和我還沒有研製出來,你想幹什麼?”莫雄皺眉道。
蕭凡不做回答,走到一個長老跟前,此時那兩個長老被押著跪在地上,有些驚恐望著蕭凡。
“你……你想對我們做什麼!?”其中一個長老忍不住問道。
“把它吃了!”蕭凡徑直掰開他的嘴,把這顆雍和塞進了他的嘴裏,用真元催動,直接打入他胃裏。
沒一會兒,就見那長老七竅流血,表情十分驚恐,渾身都在抽搐著。不一會兒,他便停止了抽搐,甚至停止了呼吸,一頭栽倒在地。
狼哥走上前來,探了探他的鼻息,咽了口唾沫道:“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