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踹踹不安,於是我拿著手電筒,看向石台的前方,你手電筒的射程還是沒有看到前麵的最重,隻能看到間隔一米左右的石台不停的往前蔓延,石台的下麵也全是蛇,雖然雖然這石台很高,離蛇群也非常的遠,但僅僅是要邁步跳躍這些石台的時候,看著下方密密麻麻的蛇群,以及昂首待發的要攻擊的巨蛇,每個人的心裏應該都會有的壓力。
氣氛沉默了半天,最後還是熊三說:“我們還是趕緊走吧,這你的社群這麼多,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那就完蛋了。”
柱子也沒有多反對方式,趕緊讚同,然後剩下的人也齊齊符合。
唯獨劉秀才,念念不忘的看著上麵,看著洞窟上麵的苗疆古文。
但視線移到蛇坑的時候,臉色就瞬間蒼白,雖然不甘心,但還是連連點頭。
於是就所有人都開始往前走,第一個走的是半瞎子,雖然人已經老了,但跨的步子還挺大的,至少他沒害怕的從中間掉到蛇坑裏去。
後麵接著的就是熊三,小三條子,劉秀才,柱子,三猴子,我。
其他人都還好,就是劉秀才,就是個書生,體力也不多,跳的時候,估計壓力太大,一開始是一米寬的距離,都沒跳過去,還幸好被前麵的,小三條子拉了一把。
三猴子一直沒說話,靜靜的跟著一起走,就這樣,我們所有人,在這黑暗的洞穴裏,一個一個石台的往前跳,跳的時候我也發現,就是石台在升高,但是過了一會兒之後,我發現,不是石台在身高,而是我們之前跳過的石台的下降,升高的趨勢不是很明顯,如果不是我們已經走了十分鍾,你是我走在最後麵,我也不會發現。
就這樣跳了半天,但現在一直在前麵帶路,他現在已經氣喘籲籲了,劉秀才跟他差不多,其他人都還好,畢竟正是壯年。
然後再過了一會兒之後,還沒看到裏麵的出口,半瞎子已經跳不動了,於是他就停下來坐在石台上,其他人也停了下來。
每個人都在抓緊著時間,趕緊喘氣,洞穴裏蛇的腥氣天的味道,讓我很難受,我有點不安,蛇的腥氣這麼重,會不會產生瘴氣。
在不安和後麵事態正在下降的威脅下,還沒多休息會兒,我就趕緊催促半瞎子,“大爺,快走吧,這石台好像是在下降,我在後麵注意到了。”
說著這話,三猴子也點點頭,說道:“剛剛我也注意到了,還是快走吧,也不知道這前麵還要多久才能夠走到出口,趕緊出去,咱當然得好好休息一會兒。”
劉秀才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提不出來了,晚霞姐差不多,但在聽到我跟三猴子說的話是還都是咬牙站了起來,在這黑暗的洞穴裏危機遍伏,誰也不想連累誰,也不想死在這。
但看他們累成那樣,我也不忍心,於是我跟熊三都走到前麵去,一人背著一個都往前跳。
一個人跳跳球,那就很累了,更何況是背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