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命令的語氣向著小二怒喝道。
兩給小二是多麼的慫,聽到安呤的怒喝酒立馬鬆開了手。
張浥塵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看看自己的腿,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
其次就是秦落風,到底會不會又有一個傷疤。
“你還拿著匕首做什麼,你和那個小妹妹一起坐著,我來給你們兩個療傷。”黃衣男子臉上的笑容十分的清純,張浥塵甚至不能夠及上他的一分一毫!
秦落風愣了愣,看了看安呤,發現是今天遇到的紅衣女子,便鬆開了手。
掌櫃的痛苦的抓著自己的手腕,看著落在地上的手掌,心裏別提多麼的傷心了!
隻見黃衣男子一笑,手上的巫杖揮舞起來,念叨著什麼咒語,刹那間,好幾個蜘蛛在黃衣男子的手上出現,並且吐著絲,而他的手掌也重新接了回去……
好神奇!
張浥塵看著那黃衣男子,不知道為什麼,仿佛看到了不得了得東西。
這些人,絕對不是普通的人,甚至,不是人!
眼見著黃衣男子手上的巫杖一指,指著張浥塵,張浥塵被咬傷的地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有一股清泉在輕輕衝洗一般。這種感覺消失之後,黃衣男子下一個療傷的對象是秦落風。
隻見黃衣男子運功,呢喃咒語。
秦落風的傷口流出黑色的汙血甚至還有白色的蟲卵排了出來!
看得張浥塵一陣惡心!
慢慢的,黑色的汙血都流了出來,蟲卵也一個個排了出來,秦落風色傷口也慢慢的合了起來!沒有任何的傷口!
就連身上的傷疤,秦落風感覺都在這一瞬間的時間裏麵消失了!
天啊!好神奇!
黃衣男子運功完畢,對著安呤溫和的一笑。
安呤對黃衣男子做出親親嘴的表情,轉而怒目圓睜,看著掌櫃“到底怎麼回事!”張浥塵和秦落風是絕對不會自己沒事找事的。
掌櫃的也不會軟骨頭,畢竟張浥塵說的那些話,都是無法否認的!
正當安呤很生氣很生氣的時候,族長進來了。看到張浥塵和黃衣男子,馬上對黃衣男子做了一個隆重的禮儀。
黃衣男子一笑,讓他起身。
“族長你說,怎麼回事。”安呤坐到桌子旁邊,她相信,這件事情絕對和族長有關係。
不然的話,就算這件事情就算是轟動了族長,族長也不會在這麼快的時間裏麵趕到這裏來的!
“今天,我正在家裏擺弄這茶葉,準備讓手下每人送一點時候,掌櫃的差小二來找我,說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我。
急急忙忙趕過去,掌櫃的說有很可疑的人,說是會危及苗疆。我問他是誰,什麼事情讓他這麼懷疑,他說他今天遇到一個十分可疑的女孩子。
問她從哪裏來,她說,她從來出來。
往哪裏去,她說往去處去。
掌櫃的說,自己的去處,還有來處都要隱瞞的人,不是為了逃亡,就是在這裏有什麼目的。我信了他的,這才有了今天的這一場鬧劇……”族長一五一十全說了出來,硬是將這件事情的所有事情推到了掌櫃的身上。
掌櫃的也沒有能力反駁,他確實是這樣說的。但是說要下毒的人是族長……
避重就輕的就說這個,族長這個人還是很狡猾的。
安呤胸口此起彼伏,看著掌櫃的,半天說不出話來“你這個混賬,你也不好好想一想,要是弄錯了怎麼辦!要是他們有權有勢,死在了苗疆會怎麼樣!像你這樣的人,試問一句,有什麼顏麵當平野客宿的掌櫃?我明天就會通知韭卉,讓你滾蛋!”
“完全不計後果,完全不會想到惹到了這些人你們能不能夠鬥得過,這世間敗家敗國的人就是像你們這樣的人!”安呤是真的很生氣,十分的生氣,特別的生氣。
平野客宿交給了韭卉打理,韭卉打理得很好很好,但是,上一次出現危機就是因為一個人惹到了官!
要不是安呤的權力大,保住了平野客宿,隻怕現在平野客宿的傳奇已經不複存在!
“我錯了,安大人我錯了,求求你留住我的這個職位好不好……我辛苦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沒有苦勞啊……”淚眼婆娑的看著安呤,又看看張浥塵,這是恨不得張浥塵能跟他說說好話。
“其實吧,安呤,我覺得這件事情也不是那麼嚴重的啦……”張浥塵的很不好意思的開口,看著安呤,眼神有點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