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虎早已化身為一頭雄壯威猛的雄師,氣勢形成的鬃毛在空氣裏激蕩著,氣勢磅礴,聲勢駭人,碩大的獅頭仰天怒吼,獠牙粗而鋒利,吼聲如驚雷滾滾,又似長江大河,浩浩蕩蕩,無有休止;狂暴的音波撞擊在牆壁上又反彈回來,不斷的反彈衝撞著,前發的聲音與後發的聲音混合在一起,使的本以雄洪高亢的獅子吼更增威力。
然後身體如一個陀螺般狂旋猛轉起來,中間的身影早已經化為肉眼看不清的一團模糊虛影,在身體旋轉的刹那,他的右腿也隨著轉身一式神龍擺尾狂掃而出,並隨著身體的不斷旋轉而持續狂掃著,忽高忽低,高時旋轉半空,勁風如雷聲陣陣嗚鳴;矮身貼地而過,地上黃土隨之而起緊追其後;可想他的速度有多麼的快捷迅猛;席地龍卷風轉動了半響後,“嘭”然一聲向四麵八方炸裂消散開來,而虛影騰空而起化為一隻翱翔長空的雄鷹,躍然於兩米多的高空,鷹目桀驁不羈,頓然轉首,冷光溢電;鷹爪剛健鋒利,揮舞之間,撕風裂雲;撲展騰挪中,盡現神鷹搏兔捕射之雄姿;驀然雄鷹收翼落回地麵,身體賁漲而起,空氣便如疾風朝四麵八方撲擊而去,霸氣滔滔,勢不可擋;猛虎弓身,然後驀然前傾,伸頸仰首向前上方一聲震天咆哮。
整個來客居在這不似人能夠發出的吼聲中被震的瑟瑟發抖著,而那些鏢頭們早已丟掉了開山刀,雙手緊捂著耳朵倒在地上哀嚎翻滾著,令他們頭痛欲裂的“爆雷”聲聲不斷的鑽進他們緊捂的耳朵中,震蕩著他們“脆弱”的耳膜,轟炸著他們的神經,他們的心髒也仿佛被人用力狂猛的捶擂著,越跳越快,幾乎要跳出胸腔來了,著實恐怖。
砰砰砰砰,一連數擊,圍攻在秦虎周圍的幾名鏢頭,全部被秦虎擊倒在地。
一聲冷笑,收功完畢的秦虎冰冷的目光再次掃了一眼此屋中的其它人,麵容之上的冰冷瞬間解凍,微笑再次浮現:“就你們這副熊樣,也敢說欺我龍陽宗,傻逼了吧!”
陳山河哈哈一笑,走上前來,拍打著秦虎的肩膀道:“秦師弟,你剛才用的應該就是淩雲七絕斬的招式吧?”
秦虎點了點頭:“剛剛練成沒多久,讓諸位師兄見笑了。”
“淩雲七絕斬?”一聽到這個名稱,龍陽宗的人,立刻炸開了鍋。
“怎麼可能,秦師弟,你不是才剛剛拿到內宗弟子的名額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淩雲七絕斬是靈源地窟裏麵的武技,在內宗,隻有十三大弟子,和為本宗做出特殊貢獻,由宗主欽點,長老會裁定後,方有資格進入靈源地窟。”
“就是啊,秦師弟,你好像還沒有參加過內宗比武,怎麼可能會有資格進入靈源地窟?”
見到龍陽宗諸人議論紛紛,秦虎不知道該如何作答,陳山河卻皺起了眉頭,正準備把這件事情頂下來時,門口傳來一個聲音。
“是我特許的,你們誰有意見,跟我講!”
常德走了進來,纏起來的頭發有些淩亂,衣服被撕去了一片,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衣服上,沾著幾點血漬,他的狀態還好,隻不過,隨著他進來的那幾個龍陽宗的內宗弟子,卻個個掛了彩,模樣好不狼狽。
頭大如鬥的陳山河,見到常德回來了,心中大喜:這下不用頭疼了,九師叔拿了秦虎幾十萬金幣,想來不會做吃幹抹淨不認帳的事。
事實證明,常德的吃象雖然難看,但還是有些擔當的。
“怎麼,啞吧了?”常德的目光在眾弟子的臉上一掃,那些人全部低下了頭,沒有一個敢和常德的視線交彙的,常德冷哼一聲,從懷裏掏出一張銅星卡,這張卡正是秦虎之前給他的那張,他把這銅星卡丟在桌子上,“這裏麵一共是五十萬金幣,如果你們誰能拿出五十萬金幣,並且可以讓位列十三大弟子的師兄們,自願地把進入靈源地窟的名額給予你們的話,我也會給你們進入靈源窟的機會,時間與秦虎均等,過時不候。”說到這兒,常德向秦虎瞅了一眼,“小虎子,告訴他們,我總共給了你多少時間?”
秦虎見到所有的人都望向了他,他明白,這件事情,一個處理,不好,就有可能會成為所有內宗弟子的敵人:“十分鍾,九師叔,總共給了我十分鍾。”
這個答案一說出來,現場再一次地沸騰了起來。
“胡扯,怎麼可能,靈源地窟的武技都是有靈性的,想要逮住它們,本就不易,你怎麼可能在十分鍾內拿到一本武技,更何況,還是淩雲七斬!”一個弟子,一臉的不信。
不止他不信,其它的弟子也是同樣的不信。
“雖然我沒有進過靈源地窟,可是我也知道,我們這一代的弟子當中,目前最快的就是大師兄沈浪,可他也用了十三分鍾,難道你比大師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