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河聽到秦虎的回答,他也咧開了大嘴,哈哈大笑起來,模樣相當的得意:“既然你得這麼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你的崇拜了,哈哈。”
秦虎實在不想看陳山河那得意的勁,便問:“山上的人呢,怎麼我一個也沒有看著。”
“嗯嘿,怎麼說話呢,你五師兄我難道就不是人嗎?”陳山河從懷裏掏出幾個野果子,放在嘴裏咬得咯嘣脆,他指著山下道,“最近,鳳陽城外出了一起血案,聽說過鐵旗標局吧?”陳山河見秦虎搖頭,鄙夷了他的無知,接著說,“鐵旗標局的總旗胡古朋是咱們宗主的叔侄,這一次,鐵旗標局在押送一批貨物,途經風陽城的時候,被人伏擊,自總棋胡古朋在內的四十五人,全部被殺,貨物也不知去向,聽說是血刀陳金所為,宗主知道後大怒,下令封所鳳陽城方向五百裏內的所有出口,宗裏的弟子因為連續被三千宗的人壓著打的緣固,都鱉著一團火,這次好不容易能找個能出氣的地,那還不瘋一般的發泄?”
秦虎點了點頭,他皺了下眉頭:“血刀陳金?這個名子,我好像見過……啊。”秦虎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睜大了眼睛,“陳金,陳金不是……”
“沒錯,陳金正是龍陽宗的棄徒,如果不是他離開的話,現在的內宗第一弟子的稱號,就是他的,在某種意義上,他才是咱們的大師兄。不過,我沒有見過他,聽說,在內宗陳金在弟子之中的威望,要遠遠超過沈浪沈師兄,隻是可惜,他犯了宗規,竟然欲殲殺了……唉,說起來,真是……”
秦虎沒有想到,這裏麵,居然還隱藏著這樣的一個故事,隻是有一件事情他想不通,陳金是在五年前才被逐出宗門的,宗主逐他出師門的時候,是廢了他的武功的,如今他居然能夠做出這麼大的命案,想來實力怕是比以前更厲害了。
“誰說不是呢,被人廢去武功,想要重新練回已經是難事,可陳金不僅做到了,而且還比以前更強,也難怪宗主會如此憤怒。”陳山河見秦虎發呆,他拍了拍秦虎的肩膀道,“好了,這事,不是你該想的,你還是好好地休息吧。我可是被宗主點名,特地留下來照顧你的,我先去把草地放下,回頭來找你。”
陳山河要走,秦虎卻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
陳山河扭過頭:“怎麼,還有事?”
“五師兄……”秦虎看向陳山河的目光裏麵,閃閃爍爍,猶如黑夜裏的明燈般,陳山河被秦虎看得有點發毛,他吞下了口水,“幹嘛?”
“五師兄,你答應過我,會讓我變得更強的!”
陳山河有些氣急敗壞地指著自己的鼻子道:“那天我都被你逼成了那個樣子了,你還想強到哪去?”
“可我不是沒有贏你嗎?”秦虎的這一句話,直接讓陳山河有種想打死他的衝動,他恨得牙癢癢的道,“小子,會不會聊天,不會聊天就閉嘴,跟你說話,純粹找短命。”
陳山河扭頭便走,秦虎卻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袖。
“有完沒完?”
“你說過的。”
陳山河徹底地無語了:“老大,你就算想變強,可也得把身體養好吧,你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能……呃,你做什麼?你瘋了吧你!”陳山河話還沒說完,便見秦虎直接撕掉掉了額頭上的繃帶,“你小子不要命了是不是?”
“五師兄,我自己的傷,我自己最清楚。”
“你清楚個屁,真是個瘋子。”陳山河重新給秦虎包紮好傷口,他見秦虎的表情,知道,對方絕不會就此罷休,歎了口氣,“小虎,你有一顆強者的心這是好事,但凡事過猶不及,你現在的樣子,需要的是休息。”
秦虎搖了搖頭:“五師兄,你不懂,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因為,我的女人,還在等待著我。”
從秦虎的敘述中,陳山河終於明白了,當日秦虎為何會與白浩起衝突的原因了。
“我沒有看錯你,是條漢子,成,既然你都不要命了,那我這個做師兄的成全你又如何?眼我來。”
陳山河抬頭看了一眼山頂,快步向上走去,秦虎緊隨其後。
很快地,他們便在一個靈力充足的地方停了下來,這個地方就是之前秦虎來過一次的靈源所在地。
“靈源壇,相信你應該聽說過這個地方吧。”陳山河指著不遠處的靈源壇,問秦虎。
秦虎點了點頭:“聽說過,說是這是龍陽宗靈力最為充足的地方,在這裏修煉,會對星力的提升有莫大的好處。”
陳山河哈哈一笑:“你知不知道,內宗弟子當中為何是十三個人,而不是十個,九個,八個?為什麼偏大偏大就是十三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