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事情本身,吳超並不關心羊皮會怎麼樣,隻是總感覺秦虎選擇羊皮的事情中,讓吳超覺得好像有什麼怪異的東西發生過一般。
吳超心裏怎麼想的,秦虎管不著。
王軻還在暗暗歎息秦虎的愚蠢,可見當事人自己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秦虎把打造出來的器具賣出去後,又買了一百份的卷軸和材料。就近尋了一個酒樓歇腳。
雖然秦虎還無法確定,羊皮裏麵究竟藏著什麼,可他一點也不擔心,有海叔,肯定不會讓他吃虧的,以後如果真的讓從羊皮卷軸裏麵找出什麼大寶貝的話,到時,一定要到那個叫吳超的小胖子麵前顯擺顯押,不知道這小子會不會吐血呢,想到此處,秦虎心情大好。
“小二,再來兩瓶酒。”
秦虎酒量不錯,但五六瓶烈酒下了肚,頭腦也犯暈。
走出酒店的時候,天色已經微黑。
秦虎出了鳳陽城,抬頭看了天空中懸掛的明月,深吸口氣,展開步伐,大笑一聲,狂奔起來。
在秦虎奔出了三十裏地的時候,一陣兵器摩擦的聲響,傳進了他的耳畔。
秦虎停下腳步,尋著聲音慢慢地走了過去。
正好看到七八個身著緊身夜行衣的男子,把兩個人圍在中間。
這兩個人是一男一女,而且秦虎還都認識。
正是,白天在兵器鋪見過的吳超和連以寒。
吳超所用的武器是一副拳套,拳套成青灰色,從拳套上麵泛的寒光上來看,至少是一件五品以上的武器。還那位連以寒,則用的是一串金鈴,是什麼品級,秦虎根本看不出來。
“連大師,我家王子隻是請你到西秋國坐客,絕不會為難於你。”一名黑衣人首領,對連以寒說道。
吳超不屑地一笑:“坐客?說得好聽,以寒姐若真的過了,恐怕也是有來無回。”
連以寒俏臉含霜,一雙美目泛著寒芒:“連以寒謝過王子盛情,不過,以寒向來在家呆慣了,不喜歡出遠門,更何況,就算出遠門,也要有長輩同意才是。”
黑衣首領聞言,哈哈大笑:“這好辦,等連大師到了西秋國,王子自然會派人通知連家。”
吳超大怒:“管你西秋還是東秋,這裏是江成國,還輪不到你們西秋國的人撒野。”
黑衣首袖眼睛裏麵暴射出兩道寒芒,直視連以寒:“我們王子盛意拳拳,若是連大師不知好歹,一會要是傷著連大師或者這位小兄弟,就不要怪我們了。”
“等等。”連以寒自知以她與吳超的實力,絕不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而且看他們的樣子,顯然是早已經盯上了自己,現在她隻能希望,家中的護衛尋來,盡可能地拖延的時間,“不知道,王子見我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