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秦虎第一次鑄器,要說不緊張,那肯定是假的。
正當秦虎滿心期待時,隻聽轟隆一聲巨響,神洲大鼎中的火苗四處,直接把秦虎給飛了出去。
“我靠,怎麼回事?”秦虎並沒有受傷,不過,臉被火給熏黑了,他顯然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海叔卻一臉輕鬆地揮了揮手道:“哎,別著急,隻是炸鼎,小事而已。”
“炸鼎?”
海叔瞧秦虎瞪大眼珠子的模樣,心中偷笑,小子,看老子玩不死你?
“對啊,炸鼎,每一個鑄器師在鑄器的時候,都會遇到這種情形,鑄器鼎品質的好壞,也決定了,它是否能夠承受炸鼎時的衝擊,若是那些品相不好的鼎,在炸鼎的時候,直接會被炸個稀吧爛,不過,你就不需要擔心這方麵的問題,神洲大鼎在方麵還是讓人放心的。”
秦虎見海叔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樣,總覺得這老家夥是成心在玩自己:“怎麼你之前不說?”
“你也沒問我啊?”
秦虎沒話說了,尼瑪,老子什麼都不懂,你讓我問,我問個雞毛啊。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秦虎認栽了。
開始了第二次鑄器,這一次……
轟!
後果更嚴重,秦虎直接飛到了院子裏,秦虎怒氣衝衝地跑了進來,指著海叔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在玩我啊?”
“你怎麼這麼說?炸鼎對於一名鑄器師而言,就像吃飯會吃出沙子一樣的平常,你小子不懂沒關係,但別在屁股後麵插根掃吧,冒充大尾吧狼好不好?”
尼瑪,秦虎無語了,他看著海叔在那麵一本正經的模樣,突然歎了口氣,恭敬地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師傅在下,請受弟子一拜。”
海叔哈哈大笑了起來,他不住地點著頭:“算你小子聰明,真覺得不拜老子為師,就想我教你鑄器?哼哼。”
秦虎心裏那個一個氣啊,這老東西實在是太不是個玩意了。
“看清楚了,對於一名鑄器師而言,最重要的就是手法,如何運用手法是成功的關鍵,看清楚了。”海叔的雙腳穩穩地站在了地麵上,他的雙手微微向前平伸,一道霞光從他的指縫中慢慢地散發了出來,緊接著他握掌成拳,一拳一拳地對著空氣錘打,“小子,你既然叫我一聲師傅,那我就傳你真武心決,這門真武心決,看清楚了,我先傳你第一式。”
隨著海叔的動作越來越快,秦虎隻覺得眼睛都不夠用了,那一拳一拳的砸出去,看似毫無半點有花俏,直來直去,可是每一次擊住,周圍的空氣都像是被冰凍了一般,一滯一滯的。
海叔收拳,周圍的空氣,竟然像一道道能夠看到的氣流般,慢慢地散去。
“真武心決,講究的就是直接,有效,更何況,這僅僅隻是第一式,很簡單,我剛才打得已經算是非常的慳了,若是你連這點領悟力都沒有,那隻能怪我瞎了眼?”
秦虎點了點頭,他看著海叔道:“海叔,你不用激將,我已經記下來了。”秦虎一邊說,一邊按照腦子裏麵的畫麵,開始在屋子裏,舞動起來。他是第一次打出這真武心決,手法自然比不上海叔,雖然舉止間生疏,但海叔卻不斷地點頭,“現在我傳你口決心法,配合它,你才會算是真正的掌握了真武心決的入門。”
“師兄,秦虎師兄,是你回來了嗎?”院子外麵,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那嬌媚的語氣,使得秦虎的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意。
是他的小師妹,淩嫣兒。
秦虎走出了房間,淩嫣兒背著一個布包,俏盈盈的站在那兒,漂亮的小臉蛋因為跑步的關係,而閃動著迷人的粉紅色。
“呀,真是師兄。”淩嫣兒很開興地跑到了秦虎的身邊,抱起她的一條胳膊,像是百靈鳥般歡地說著話。
海叔卻歎了口氣,這小子長得傻了吧雞的二貨樣,沒想到卻這麼受女人的喜歡。這一點,真是不輸於我呀!
“師傅,我聽說,你在家裏的時候,把三千宗的那個叫白浩的壞蛋給打敗了,是不是真的啊?”
秦虎寵溺地點了點淩嫣兒的鼻尖道:“誰告訴你的?”
淩嫣兒一噘小嘴吧,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道:“宗裏的師兄們都這麼說,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