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說不上英俊,可身上卻流露著一股淡雅的氣質,仿佛天生就是焦點人物般,雖然隻是一個靈魂,可自他一出現,就成了這裏的中心。
“喂,小子,你瞅什麼呢,我可對男人沒興趣的。”
秦虎有些無語,老子對男人也沒興趣。
“原來斧典竟然是前輩所創,那說起來,我也算是前輩的弟子了。”
“少套近呼,當初我選擇你也是迫於無奈,我的靈魂雖然附身於斧典之中,可若是沒有人能夠開啟斧典的話,我也一樣出不來,上一個家夥,也就是你的師祖,本來有機會修成斧典的,可這個老東西,居然為了一個女子……算了,不提他了,總之算我瞎了眼,不過還好,總算讓我遇到了你,你小子別看根骨不咋滴,但毅力卻讓人刮目前相看,狗屎運也好,居然讓你誤打誤撞的,找到了我的靈魂殘片,否則,我到現在依然出不來。”
秦虎翻過斧典的後麵,他看著那個虎形圖章問道:“前輩,難道這個虎頭是你?”
“別前輩前輩地顯得我多大年紀似的,我也就比你大了那了幾歲,你願意的話就叫我一聲海叔,不願意就叫我一聲海大爺就成。”
秦虎暗自腹誹,這人都變成鬼了,怎麼還這麼不著調:“海叔。”
海叔哼了哼,算是應了這個稱呼:“那個虎形圖章所代表的含義,以後你會知道,現在和你說得太多,也沒用,好了,趕緊把九洲大鼎收起來,現在明王火已經燒了不少的時間,我怕再擔耽下去,會被其它人發現,那樣的話,你的損失可就大了。”
“啊?”秦虎壓根就弄明白,海叔在說什麼。
“啊什麼啊,快收起來了啊,就是麵前的這個大鼎。”海叔指著那尊近百米高的大銅鼎,聽得秦虎一陣的傻眼,“你是說讓我收起來?”秦虎手指著鼻子,在確認這件事情。
“廢話,九洲大鼎已經認你為主,當然是由你來由啊。”海叔見秦虎還是如同一隻呆頭鵝般,無奈地歎了口氣,“你指著九洲大鼎默念,變小。”
秦虎按照海叔所說的方法,照做了,然後讓秦虎跌破眼鏡的奇特一幕出現了,隻見那原本巨大的銅鼎,居然開始了劇烈的顫動,鼎身上的那些青苔一一剝落下來,然後開始慢慢地縮小,最後竟然變成了,隻有手掌大小的模樣。
秦虎瞪大了眼珠子,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的話,他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相信這種事情的。
“真是土包子,沒見過世麵。”海叔見秦虎如此,相當鄙夷地瞅著他。
秦虎咽了口唾沫,指著地上的那尊小鼎問海叔:“海叔,你是說,這個銅鼎認我為主了?現在是我的了?可為什麼啊?”
海叔又歎息一聲,估計今天的歎息次數,是以前的總和了吧,不過,誰讓他認識了秦虎這麼一個什麼都鬧不明白的家夥:“小子,你走狗屎大運了懂不懂,這是鑄器鼎,是鑄器師用來鑄器武器和防具的器鼎,若是讓其它的鑄器師得到的話,估計早就樂得成神經病了,你卻還一副傻不愣瞪的模樣,你想氣死我啊?”
“鑄器師?我又不是鑄器師,我要它來幹嗎?”
聽到秦虎這麼說,海叔一副愣鐵不成鋼的模樣怒視著秦虎:“小子,別身在福中不知福,這可是九洲大鼎,即使是在我的那個時代,也是一件會令人發瘋和的寶貝,他所練造出來的武器和防具的品質,要遠遠超過其它的器鼎,更重要的是,九洲大鼎裏麵所燒的可是明王火,這就意味著,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東西來,都會俱用明王火的屬性,地獄明王火主攻,這也就是說,做出來的武器會給使用者增加戰力,懂了嗎?”
“懂是懂了,可問題是,我不是鑄器師啊,我連怎麼鑄器都不知道,再說,我還要修煉呢,哪裏時間去做什麼鑄器師。”秦虎抓著腦袋,有些無奈地道,其實,秦虎在心底裏還是對鑄器師這個行業,並不怎麼放在心上,在他的眼裏,鑄器師再好,那也是個打鐵的,打鐵的再厲害,他也是個打鐵的,最重要的是,打鐵的人雖然在北星大陸倍受尊重,可他卻始張要讓人保護,這就意味著,他的生命並不能由他自己做主的,秦虎身為軍人,怎麼能容忍這件情況發生?
“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誰告訴你,修煉就不能做鑄器師的?”如果可以的話,海叔真的想狠狠地給秦虎一個大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