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八(1 / 2)

莫負生在內心驚訝對方的清明,同時也敬佩對方的理智,向其深深鞠了一躬,便把自己要尋找白舍身的事情說了出來。

蕭元竹緊緊的皺著眉頭,那憂慮早就已經流露,“那孩…除了他年紀好像比我大的多了,我們兩個人感情倒是挺好的,說不上父子也算是朋友,之前他都給我來過消息,他要外出行走,我也是同意了的,這是在什麼位置卻沒有和我說,我也沒有去問,他有自己的自由,我也相信他能保全自己。”

莫負生點頭,“雲散宗發生那樣的事情,連君臨陣也被困在那不得動彈,我想恐怕隻有他,還有些許辦法。”

蕭元竹遺憾的搖頭,“可惜要找到總計確實是難,他似乎是想要躲避什麼,我去問過師兄,隻是那些師兄弟之間都沒他的信息,怕是也是故意躲著我們,至於那門派上麵的事情就是我直言吧,就當他一個人也做不得什麼。”

他說到這裏沉默了一下,隨即又似乎帶著感歎,“就像我當初在的柏府,那要什麼時候的師兄弟之間都是和睦萬分,隻是發生那樣劇變之後,我們到底還是分開了,留這一個師兄弟的名號罷了,那雲散宗上麵就是一盤散沙,最初的那些弟子也是早已走開,現在人心不齊,他們師兄弟三人也是各奔東西,早就該散了,我看著他們早就已經大廈傾倒,無回天之力。”

這樣的話他說的很有感觸,畢竟自身經曆過,他對那些師兄弟也是有感情的,這多年來卻是很少再聯係,漸漸變得如同陌生人一般。

這並不是他一個人,而是那些師兄弟都是這樣,他們之前的感情就像是一場夢境,好像是他們曾經的一個幻想,共同的一次遐想之間罷了。

雲散宗也不過成立不到百年,絕大部分時間都是雲獨真人,帶著他三個弟子單打獨鬥,這短短的時間能夠走到那一般的位置,著實是傳奇,是自然也是鬆散,沒有千年的根基又怎可成為一個門派。

在曆史的長河之中,這樣的故事看過的太多,那曇花一現也不過是轉瞬即逝罷了。

莫負生看著他的眼眸,自己知不該再去說什麼,便是向其深深的鞠一躬,才是轉身又走到那馬車之上。

“君元陣。”

“什麼?”他要回到馬車上的時候,身後就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蕭元竹笑笑道:“我們的大師兄也是我們這些師兄弟裏麵最強的一位,若是他的話可能去力挽狂瀾,隻是他沒有這種心,而且早年間就已經失蹤了,我隻見過那麼一回,算了算了,我也是著魔了,你走吧。”

君元陣?莫負生把這個名字細細的教了一遍,著實連聽都沒聽過,也是對那邊的人點點頭,自己又回到了馬車上,他身後便是展翅的聲音,同樣的也伴隨著一種鳳凰般的哀鳴。

那樣一個泣血的聲音,那樣的一個悲哀,早就已經籠罩在其中。

柏三微見他回來便是開口道:“君元陣,那是很久以前流傳過的一個名字,隻是早就已經消聲秘籍,多數的人都相信他已經死去,隻是有一些崇拜者或者他親近的人,還以為他是失蹤。”

莫負生聽到這樣的話心領神會,也許那位大師兄太過於優秀,倒是有一些人不願意說那些言語,也許隻是一個懷念,蕭元竹說那話時的暗淡,估計怕是那臨死的一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