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兩個人僵持的時候,一個弟子走了過來,他身上穿著豔麗顏色,在那手腕上還帶著幾個紅色的絲帶,看著這一幕的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說什麼。
雲獨真人見著這一幕撇了撇嘴,似乎老大都不願意,好像是在做著一個人,在這裏打擾他們的交流,“說。”
“掌門,前掌門君何歸,想要求見。”
雲獨真人聽到這樣的話甩了一下袖子,說話之間帶著一種嘲諷的意味,“他又是哪裏來的掌門?不過奪了我的位置一個逆徒罷了。”
隻不過似乎有話,在他的心裏麵流轉了一下,很快又變換了一個表情,也是有一點高高在上,“既然他想見我,那我就去見一見,看看我這個曾經的徒弟究竟是要說什麼樣的話。”
說罷他又看了一下站在旁邊的莫負生,“君何歸我想你應該是見過的,說起來你們兩個有交流嗎?相處的怎麼樣?他是個不錯的人,在性格上來講還可以,現在被我關在這一個小小的地牢之中,不是關你的那個,那個還是比較溫和的。”
說到這裏有一些話被他吞在了口裏,莫負生聽著言外之意,自己咬了一下牙說:“還請掌門帶我前去。”
雲獨真人對於這樣的事情很受用,便是拉著他的袖子就往那邊走,也不管那周圍的弟子,如何差異的眼神。
莫負生想要甩開隻不過,想了想現在的處境到底還是沒有動手。
他們兩個人在那路上走,這邊都是寬闊的大道,卻越走越佳的隱身,他不清楚這還有一個這樣的地方,隻是走著走著,看著好像是自己曾經被關起來的山脈。
隻不過自己灌的哪一個地方,還算是風清水秀,右手裏有瀑布呢,看起來也算是賞心悅目,這裏走著卻愈加的陰森的,樹木之間似乎都是黑壓壓的一般,黑暗色的樹幹,褐綠色的葉子。
叫人看了一眼都覺得通體的發寒,那樹木上麵的紋路像一張扭曲的臉,他避開了這一份眼神,自己跟著哪一個路線緩緩的走著。
永遠都可以看到,那似乎帶著一個光罩,看著都是萬分的眼熟,他們兩個人走到跟前才可以看清。
那一個光罩不過是一個人跪在那裏的位置,也十分的矮小,莫負生這樣的一個身量,才隻是到他的腰間。
君何歸本來身量就是極高,自己蜷縮著跪在那裏,似乎是被人控製的動作,仔細看他的膝蓋被一個長長的釘子扣在了地麵上,他的手也是被一個鐵鏈拴著。
雲獨真人走過來的動作引起了他的注意,會被人踩了一下頭,碰到了那光罩上麵的壁,叫他的頭發頓時間被燒掉了一大片,那刺啦刺啦,就算在外麵也可以感受到那一種濃鬱的怪味。
君何歸眼神一直瞟著他,那低著頭顱不清這其中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情緒?“請了你這麼多次,總算是過來了。”
雲獨真人賣了兩步走到他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想來你已經受夠了這一份屈辱,打算跟隨著我的腳步了?”
君何歸抬頭看了他一眼,倒是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既然師尊有意,徒兒何必在這裏苦苦硬撐著?在這個地方雙膝被釘在地上,沒有任何意思,隻有用哪裏來的尊嚴,師尊也是知道徒兒的,把麵子看得比什麼都來得重要,這樣子還不如徹底的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