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該把莫負生交由刑房處理。”
那些人留下了這一句話,都沒有問那些弟子去想什麼,便直接把他押走了,那一路上磕磕絆絆的路,他沒有辦法活動,感覺自己的頸椎被人狠狠的勾著,他的雙腿不停靈活,被人掛著所以才可以移動的。
那些人直接把他丟到了一個昏暗的牢房裏麵,便是不管不顧的,沒有什麼人過來給他審判,似乎已經定下了他的死罪,也免去了他的酷刑。
他在那裏麵看看咯,下麵是感覺自己最深後,在腰部的那個頸椎還喊他抽了一下,像是被狗子狠狠的勾在了裏麵,那一瞬間正麵的躺在了那裏,也是隻能看著天花板想動也不能動,他才感覺到那一種力量的強大碾壓。
玄靈珠在他身邊不停的流轉著,似乎有那麼一點的焦急想要拯救他,卻並沒有任何的辦法,最後也隻是融彙了他的身體裏。
莫負生在那裏隻能趴著,卻沒有辦法傳訊他,甚至連眨眼的力氣都沒有,眼睛幹巴巴的,到了極限才能稍微動那麼一下。
隻是這樣的狀況並沒有持續很久,他看著那是出事了,不過兩個來回,確實聽到了那繁重的腳步聲。
在這一個牢房裏他過來的時候便看了,隻管壓了他一個人,這些人過來,必然是給他判處死刑的,隻可笑自己掙紮了那麼久,居然也隻是於事無補,他想要隻笑出來卻沒有任何的力氣。
“沒有想到在這裏又見麵了,你過的也真是狼狽。”
“雲獨真人?”莫負生聽到那話的一刹那,感覺自己是裏麵的壓力好像小了很多,看著那樣的麵孔自己念叨出了那個名字。
雲獨真人點了點頭,看著他表情上麵有一絲寵溺,“沒有錯,就是我謀反了,不,應該說我恢複了我自己的位置,把那些不孝逆徒重新壓了回去,讓他們感受一下什麼叫做風水輪流轉。”
“什麼?”莫負生說每一句話都很吃力,隻能一個詞語,一個詞。
雲獨真人似乎願意和她聊天,便是打開了門走到他身邊,看著她的樣子,為他撥了一下額角的碎發,“我以前跟你說過,隻要有人願意代替我,我就可以出來,現在我找到了,我也自然可以重新拿回屬於我的地位,屬於我的一切,這原本就是我的,隻不過是那些弟子,突然之間產生了謀逆之心,把我推翻了,可笑我自己苦苦掙來的東西卻讓他們來享受,現在這就是我的大業。”
莫負生睜大了眼睛看著他,聯係了之前君臨陣失蹤,雲散宗開始準備喪禮,那麼也就是說:“是君臨陣?”
雲獨真人:“是啊是啊,就是那個小子不得不說那小子還真的是挺好的,在這種時候他老子都忘了,居然是這麼個小東西過來記掛著我,既然他也是心甘情願的,那我也就順水推舟,雖然在這其中我也做了一些事,但是那小子可真的是心甘情願,不然我是出不來的。”
莫負生表情上麵有一點痛苦,他知道那關是什麼地方,他也知道君臨陣,是多麼一個活潑好動的性格,讓他留在那裏是怎樣的一個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