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招過去之後,風師竟然慢慢地落了下風,竟然被古弈壓得隻有招架之功沒有了還手之力。
隻見古弈的畫天閃動著寒光,在風師身體的周圍上下翻飛,一道道刀氣猶如閃電一樣,閃耀在風師的身體周圍。竟然如同光繭一樣,慢慢地快要包裹住風師了。
包裹在古弈刀氣之中的風師,揮動著他的雙掌,想要擊散這包圍自己的刀氣,突破出古弈的包圍。可是,他卻悲哀地發現,到了現在,他已經無能為力。就算他拚盡全力,也不能突破出去。
這時候,風師突然想起了,當時風伯被殺的時候,功力已經達到了相級,而那時候的古弈,也才高高突破相級的修為。自己徒弟一個堂堂的相級高手,敗給了剛剛突破進相級修為的古弈,當時的心情是多麼的沮喪,他現在的心情,應該和當時風伯的心情是一模一樣的。
現在的風師感同身受,終於知道自己的徒兒,當時在修為高於古弈的時候,為什麼會選擇用最後的禁忌之法,來對付古弈了。
到了現在,可以說風師已經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戰勝古弈了。而且他現在被古弈圍住,想要攻出去是非常的困難。現在的他已經被古弈逼到了一個難堪的地步,他隻有也動用最後的禁忌功法,也許才能擊退古弈,甚至擊殺古弈為風伯報仇也會他出氣。
可他也知道那禁忌功法不能擅用,用出那套功法之後,最好的結果就是和敵人同歸於盡,要麼就像風伯那樣,擊殺不了對手自己隻能白白地死去。
但是,到了現在風師已經沒有了任何別的辦法。自己現在被古弈的刀氣圍住,根本就擺脫不了攻不出去。等到真的被古弈的刀氣形成完整的光繭,把他完全包裹住,時間一長,說不準他還會被古弈擊殺。
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賭一把,至少用處禁忌功法之後,他還有能擊殺古弈的機會。
想到這裏,風師暗中施展了那禁忌功法。瞬間風師體內的真氣像開水一樣沸騰了起來,真氣溢出體表,在體外就像火一樣燃燒了起來,整個人突然變成了一個人形火炬。
這時,風師的功力也陡然提升,一下子上升了一個小台階。然後,隻見風師大喝一聲,雙手一分,擊出兩道帶著火焰的真氣。一下子就把古弈圍住他的刀氣震散。
古弈也想不到風師的功力,一下子提升了這麼多,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被風師一掌震得後退足有三四十丈,這才在空中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風師哪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如人形火炬一樣,在空中閃過一道火紅的光芒,瞬間就到了古弈的麵前,伸手就向著古弈抱去。現在他已經施展了禁忌功法,已經沒有了任何回旋的餘地,除了和古弈同歸於盡外,風師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選擇。
古弈看到眼前風師的這個樣子,和當時的風伯是一模一樣,知道他這肯定是施展了和風伯一樣的禁忌功法,要和自己的同歸於盡。現在想起風伯當時自爆的的情形,古弈現在都還心有餘悸,非常的後怕。
當時多虧了楚月在自己身邊,及時用那手帕包裹住了風伯,要不然的話,他肯定會在風伯爆炸的同時,被那強大的能量炸得灰飛煙滅。
現在的楚月不在他的身邊,誰又能擋得住風師自爆產生的強大能量呢!而且,現在戰場上這麼多人,他這一自爆,還不知道要爆掉多少人給他陪葬呢!
看到風師合體撲向自己,古弈高舉著畫天,一刀就向風師劈了下去。現在的風師,麵對古弈的畫天,根本連閃避都不閃避,依然向前撲來。
古弈的畫天一刀正劈在風師的身上,可現在的風師,身體堅硬如玄鐵,畫天劈到他的身上,根本傷害不到他。隻見古弈拖動著畫天,從風師的胸前斜著劈砍了下來。可是,隻在風師的身上劃出了一溜火光,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傷口。
風師卻一仰手,把古弈的畫天掃開,依然抱向了古弈。速度加快了不止一倍,像閃電一樣眨眼間就到了古弈的麵前。
這個時候,隻見他全身的皮膚現在變得就跟岩漿一樣的灼燒通紅,四肢變得就像燒紅的镔鐵一樣。口中還時不時地向外噴著火,兩個眼睛變得就像兩個火紅的血窟窿。
現在風師的功力變得是之前的數倍,速度也是之前的數倍,整個人就好像變成了活動的火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