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那個黑衣人愣神的那一刹那,古弈手持小黑匕首閃電般地就撲了過來。小黑匕首透出兩尺長的劍芒,向著那個黑衣人的心髒就刺了過去。
那個黑衣人的反應也非常的快,揮動手中的寶劍,從一個不可思議大家調度,刺向了古弈的咽喉。這是他的必殺技,也是他最拿手的一招,不知有多少人已經喪命在這一招下。
本來他這一招妙到毫顛,飛身撲來的古弈就好像是自己向著他的寶劍上撞一樣。可惜的是,他忘了他的劍剛被古弈的小黑匕首斬斷,比正常的寶劍短了有一半。他必殺的一招沒能刺中古弈的咽喉,可古弈的小黑匕首透出的劍芒,卻滿含古弈的憤怒,一下子就刺進了那個黑衣人的心髒。
另外兩個黑衣人在古弈衝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對。兩個人趕忙一人一劍,從兩邊迅雷一般地刺向了古弈。可還沒等他們的劍刺到古弈的身上,古弈的小黑匕首已經刺進了那個黑衣人的心髒。
那個黑衣人滿臉愕然地看著古弈,他實在不相信自己會死在古弈的匕首下。自己那一劍,是多麼的準確,多麼的迅捷,他對自己的那一劍多麼的自信。可這百分百的必殺一擊,卻因為一尺半的距離,成為了他的催命符。
古弈在自己小黑匕首刺進那個黑衣人心髒的刹那間,真氣灌注於小黑匕首之上,用力的一震,就震碎了那個黑衣人的身體。那個黑衣人瞬間就被古弈的真氣震得粉碎,鮮血和碎肉就如燃放的煙花一樣,瞬間炸開,迸濺得到處都是。
這個時候,那兩個黑衣人的寶劍也已經刺到。這個時候古弈的身子在空中奇異地一扭動,然後從不可思議的角度,擦著兩把寶劍的劍鋒躲開了他們的致命一擊。然後,古弈反揮手中的小黑匕首,一道一丈多長的劍氣閃著絲絲寒氣就衝向了那兩個黑衣人。古弈則是一個空翻,在空中猶如飛鳥一樣滑過數丈,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那兩個黑衣人不得不抵禦古弈揮來的劍氣,就這樣慢了一步,再沒有了絕殺的機會。
那兩個黑衣人再一次隱入了虛空之中,殺手擅長的是刺殺和突襲,正麵交鋒不是他們的強項。作為殺手,他們早就看透了生死,每次出任務都是遊走在死亡的邊緣,要麼殺人,要麼被殺。殺手要的就是冷血與無情,眼中隻有任務的成敗,所以他們對自己同伴的死連看都不看一眼。
樹林中再次陷入了僵局,三個人又開始對峙起來。古弈凝重如山,真氣布於全身,放開自己的神識,時刻注意著周圍的虛空。他不知道那兩個黑衣人藏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下一刻奪命的寶劍會從哪個地方刺來,他隻能這樣全麵的防守。這樣的防守,最耗費精力和真氣,可沒辦法,他隻能這樣子做。
天已經黑了下來,圓圓的月亮升上了天空,灑下萬道清輝,把這個幽靜的小樹林照得還不至於太黑暗。
古弈和那兩個殺手已經對峙了有半個時辰,雙方都不敢先動,都在等待著對方出現失誤。
月亮灑下清輝,照耀著古弈的臉,是那樣的堅毅和冷靜。雙方都知道,現在不能出現一點點的失誤,不然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誰料這個時候,依奢石年從外邊走了過來。原來,晚飯的時間,大家都在吃飯,唯獨不見了古弈。依奢石年不放心,就自己出來找古弈。因為有人看到古弈向這個小樹林走過來,就一路向這裏走了過來。
依奢石年走進這塊空地,看到古弈正全身戒備詭異地一個人站在這個空地上,於是就好奇地問道,“隊長,眾人都在等著你吃飯呢,沒事你一個人站在這裏幹什麼?”
古弈正在全身戒備著那兩個黑衣人,沒注意到依奢石年的會來。聽到依奢石年問他,下意識地一抬頭,看向了依奢石年。他的身子就這樣一動,就破壞了自身的勢,出現了一點的破綻了,給了那兩個黑衣人出手的機會。
突然間,依奢石年就看到兩柄散發著森寒冷氣的寶劍,就那樣突兀地出現在了古弈的身邊的空氣中,接著兩個黑衣人也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兩個殺手再不掩飾他們的殺氣,然後兩柄寶劍帶著無盡的殺意,刺向了古弈。
古弈揮動手中的小黑匕首,寒光閃閃地斬向了那兩個黑衣人。那兩個黑衣人知道古弈手中小黑匕首的厲害,不敢拿手中的寶劍去碰他的小黑匕首。兩個人的寶劍,就猶如狡猾的毒蛇,在空中從刁鑽到不可思議的角度,避開了古弈的小黑匕首,刺到古弈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