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弈這下子因禍得福,一下子打破了魚躍境界的枳楛,進入了歸真的境界。
無殤的這一次攝魂行動,不僅沒能害到古弈,反而成全了古弈。
原來,就在無殤的的攝魂大法,把古弈的魂魄攝出古弈身體的時候,體內的氣血也攝魂大法的強大力量下,開始在體內瘋狂地流轉,真氣也不受控製地在體內瘋狂地肆虐。無形中打通了古弈的奇經八脈,為古弈的功力提升掃平了最後的障礙。
所以,古弈才會在回想白天戰鬥經曆的時候,不知不覺間,真氣開始在經脈中運轉。沒有了奇經八脈的阻礙,他的真氣暢通無阻,從而一下子打破了了境界的枳楛,功力又提升了一個台階。
因為功力的猛然提升,古弈的身體猛地向著四周迸發了萬道勁氣,古弈的房屋一下子就變得被古弈發出的勁氣衝擊得粉碎。
這下子,又驚動了所有的人。依奢石年眾人,又一次來到了古弈的屋子。當看到已經粉碎的房屋,和仍在屋中間打坐的古弈,眾人都驚得目瞪口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古弈才睜開了雙眼,當看到眾人都在疑惑和擔心地看著他。他莞爾一笑,對大家說道,“大家不用擔心,我沒事,隻是,功力提升了而已。”
赤隅部落,攝魂不成的無殤,在法台上接連吐了好幾口血,然後一下子昏迷在了法台上。阿布圭趕緊趕緊衝上法台,扶起無殤,著急地叫道,“族長,族長,你怎麼了?”
過了好半天,無殤這才睜開了雙眼,看了看阿布圭,輕輕地說道,“沒什麼事,隻是受了一點內傷。”
阿布圭趕緊把無殤扶到他的屋裏,躺在了床上。這時候,雅禮箐和勺句也趕了過來,驚問道,“大哥,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無殤歎了一口氣,道,“哎,想不到,對方還有高人,我受到了反噬,受了重傷。”他可不知道那是天弓,還以為在烈山部落,還有功力更高的高人,破壞了他的的好事。
雅禮箐問道,“那大哥,還能重新施法,再次攝那些人的魂嗎?”
無殤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對方有那個高人在,我們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再說,我這個秘法也不完整,我現在又受了重傷,我就想再施法也是不可能的。”
雅禮箐和勺句兩個人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知道這個辦法行不通了,勸慰無殤道,“沒關係,大哥你先好好的養傷,我們可以再想別的辦法,我和烈山部落是不死不休,這仇我們一定要報,這口氣我們一定要出。”
無殤沒有接他們的話,隻是躺在了床上,閉上了雙眼。雅禮箐和勺句兩人見這樣,隻好慢慢地退出了無殤的屋子。他們走出去之後,兩個人四目相對,然後又無奈地搖了搖頭,各自回了各自的部落。
烈山部落,眾人聽說古弈的功力大增,都非常的高興。依奢石年聽後,不由得嘟囔道,“哎,你這個超級變態,這麼快又功力增長了呀!”
古弈“哈哈”大笑道,“這是我的人品好啊!”
依奢石年、應龍、力牧、離魅、誇娥、跋沐河、風呂等人看著古弈騷包的樣子,不由得都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丟給他一群的白眼。
不過,所有的人還真的不得不服古弈,這超級變態,簡直不能用常理度之。一年前,分開的時候,他們是有差距。不過,還不是很大。這一年不見,我的天啊,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家夥會變得這麼的厲害。沒辦法,最後隻能把這個家夥歸於超級變態,這樣大夥的心理才找到了一點安慰。
古弈望著大家的表情,心裏非常的開心,都是自己的生死弟兄,大家在一起都非常的隨意。他笑嘻嘻地對著依奢石年他們眾人說道,“你們啊,這是羨慕嫉妒恨,可沒辦法,天生的命好。一不小心,就又提高了”
依奢石年他們眾人,互相使了一個眼色,眾人大喝一聲“叫你天生命好。”然後一群人突然一下子都撲向了古弈,一個個砸向了古弈。
“不帶你們這樣玩的,你們這是要謀財害命啊!”處在人堆最下麵的古弈,大聲地喊道。
一場嬉鬧,這個時候也沒了什麼族長,也沒了什麼大隊長,有的隻是兄弟,患難與共生死相依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