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奢石年、公孫軒轅、破軍等人見有人攻擊古弈,知道有人來找麻煩,急忙縱身趕到古弈的身邊,紛紛拿起武器戒備地看著從天而降的黑鷹。
那幾頭黑鷹閃電般疾沖而下,如一陣風降落之後,從鷹身上跳下八個年輕人,迅速地分布八個方位把古弈他們圍了起來,然後一人喊道,“三叔公,那小子在這裏。”
三叔公就是那個被據比擊落的中年人,名叫燭竼,屬於燭家高層管理人員。看起來還是個中年人,實際年齡已經有八十多歲,隻是法力高深,所以看起來依然還隻是個中年人。通過和據比剛才的一交手,就知道據比的功力深厚,自己還不是據比的對手,讀。聽到有人招呼他,就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對著據比冷哼道,“等我辦完事再來收拾你。”說完,一晃身,就來到了古弈的麵前。
這時,天上的十幾頭黑鷹都已經降落下來,總共跳下來有三十多個人,團團地把古弈他們圍了起來。燭家前幾次追捕古弈,都被古弈成功脫逃,所以,這次派出了大隊人馬,還有一個高層帶領,勢必要拿住古弈
燭可風作為一個晚輩,見到自己的叔輩來到這裏,不得不帶著姮娥,趕緊上前行禮。
燭竼淵渟嶽峙般站立在那裏,見到燭可風,不由得把臉一沉,冷聲說道,“可風,見到家族要捉拿的人,為什麼不出手拿下?”
燭竼作為燭可風的叔輩,又是家族的高層,燭可風不敢怠慢,趕緊抱拳說道,“三叔,這事出有因,您聽我解釋……”
還沒等燭可風解釋,燭竼一擺手,說道,“別解釋了,先退下,等我抓到那個臭小子再和你算賬。”
燭可風沒有辦法,隻能帶著姮娥退了下去。這個場麵,還沒姮娥說話的份,不過姮娥還是偷偷地瞪了燭竼一眼,怨恨他帶人來捉拿古弈,恨不得燭竼立刻暴病身亡。不過,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知道燭竼的厲害,心裏很是為古弈擔心。她下定了決心,等會她就是拚了性命,也不能讓燭竼抓走古弈。
燭可風退下之後,蓬蒙趕緊上前和燭竼見禮。他們蓬家要和燭家合作,正是在和燭竼接洽,他和姮娥的婚事也是燭竼一口應承的。所以,他就直接把古弈的訊息傳遞給了燭竼。讓他想不到的是,燭家竟然對古弈這麼的重視,燭竼竟然親自出馬。
燭竼見是蓬蒙,立刻換了微笑,說道,“感謝賢侄傳遞消息,不然還不知道何時才能捉到這個臭小子。”
蓬蒙忙抱拳,恭敬地說道,“燭前輩言重了,這是晚輩應該做的。”說完,就知趣地退了下去。
姮娥早就想到有人給家族通風報信,卻沒想到是蓬蒙,不由得恨恨地瞪了蓬蒙一眼,恨不得上去砍他一刀,讓他那麼卑鄙。
蓬蒙退下去之後,燭竼微閉雙眼輕蔑看著古弈,冷冷地說道,“孽畜,還不自縛雙手,難道還要我動手嗎?”
古弈見燭竼如此輕視侮辱自己,心頭大怒。從小到大,何曾被人如此對待過。他是寧折不彎的性格,明知道自己絕不會是燭竼的對手,可束手就擒從來都不是他的選擇。
古弈正要手持畫天衝出去的時候,被伊祁放勳伸手攔住了,“古兄,之前我說過有機會會為你化解和燭家的恩怨,別激動,交給我了。”說完,不等古弈表態,伊祁放勳大步走了出去,對燭竼一抱拳道,“燭前輩,晚輩放勳有禮了。多日不見,前輩風采更勝往昔,令人羨慕啊!”
燭竼見是伊祁放勳,抱拳回禮道,“原來是放勳賢侄啊,令尊一向可好?多日不見了,有時間可要到我們燭家多走動走動!”
伊祁放勳回道,“近來事物繁瑣,沒能向前輩請安,等有時間一定會去拜訪前輩的!”
“好說,好說”燭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他見伊祁放勳是從古弈身旁過來的,大概也能猜出伊祁放勳的來意,便問道,“放勳現在出頭找老夫,是不是有什麼事?”
伊祁放勳抱拳鄭重說道,“放勳找前輩確實有事,是這樣的。”用手指著古弈說道,“古弈是我的好兄弟,他和燭家的恩怨,我也很清楚。你們之間,這完全都是有誤會引起的,古弈也是完全為了自保,才傷害了燭揚等幾個兄弟。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我願做個和事佬,從中調解化解這場恩怨。希望燭家能大人大量,放過我這個兄弟。當然,古弈也有不對的地方,我會帶著古弈親自登門賠禮道歉,也會對燭家做出應有的補償,燭前輩,您看您意下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