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從租給湯元的合租房搬出來之後,這間房子就基本上隻有穀白一個人住,偶爾周末的時候彌彌會過來陪自己通宵喝啤酒打遊戲,其他時候穀白不是在公司上班就是在晚間巡邏的路上,日子過得十分單調。
唉,過一天算一天吧,
神啊,什麼時候能大發慈悲賜我一個好男人吧~
不管了不管了,今天天氣很好,曬個被子先!
穀白自嘲地哼著單身情歌,一邊整理著床褥
昨天很難得地做了一個毛茸茸的夢境,很是舒服,這讓穀白的心情好了不少,
這個時期的季節轉變總是伴隨著陰雨綿綿,一覽無雲的大晴天反而變得十分難得。要洗衣服曬被子晾衣服趁現在是最好不過的,穀白把手伸向床邊,準備卷起還保留著自己起床時胡亂掀開擠成一團的被子去接受一下太陽光線的直射。
“!!!”
穀白條件反射性的抽手,她在本該空無一物的被子底下摸到了某種帶著溫熱氣息的物體。
穀白緊張地屏住呼吸,猶豫再三,還是狠了狠心,唰地一下掀起被子——
下一秒,令她目瞪口呆的情景發生了。
(這孩子是——!?)
柔嫩光滑的肌膚,頭頂微微抽動著的獸耳,抱在胸前夾在雙腿間的毛茸茸的大尾巴——
自己曾在城hero遊戲廳裏見過的獸耳少女正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熟睡著,薄櫻一般的雙唇微微起伏閉合,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自己曾在城hero裏見到的獸耳少女現在正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熟睡著。
穀白就差尖叫著跳起來,意識到本人還沒有睡醒,所以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大清早的,這孩子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難道說,這孩子在自己旁邊睡了一整夜??
想到這裏,穀白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自己家的防盜門好歹是最新款的,廣告裏打得牛逼轟轟的號稱最強最牢固的防盜門,還帶指紋認證,穀白仔細看看房間周圍,門窗也沒有撬動過的痕跡。玄關的大門也是緊閉著的,
一切都保持著和自己今早離開之後一模一樣的狀態,除了這出現在自己床上的怪異的獸耳少女
“啊啾——!”
失去被褥的少女感受到了一絲涼意,抖了抖耳朵打了個噴嚏,發出了十分可愛的聲音,她揉了揉酸酸的小鼻頭,迷迷糊糊地麵前看著手忙腳亂的穀白,一下子變得十分興奮。
赤裸的少女晃著尾巴和小狗一樣撲了上去,
“歡迎回來,主人!”
“等等等等,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還有,我才不是你的主人咧,我叫穀白,你到底從哪裏來的?”
睜著圓溜溜充滿疑惑的雙眼,少女眨了眨眼睛,她從頭到腳地審視了一番穀白,以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
“——可是,主人就是主人啊。”
“……算了,隨便你怎麼叫。”
少女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看著穀白,像是長臂猿一樣掛在穀白身上不肯離去。
穀白扶住了有點疼的腦袋,這名少女語言的能力倒是比之前流暢了不少,但是依舊交流困難,更為讓自己在意的是那對獸耳和尾巴,怎麼看都不是單純的裝飾品,而是貨真價實長在身上的東西。
以常識來說,本應該隻可能出現在漫畫裏的獸耳娘此時此刻就出現在自己麵前。
(……這個世界終於開始變得更加不對勁了嗎。)
“……啾!”
少女努力憋著噴嚏,卻還是發作了,她有些脫力地鬆開了手從穀白的身上滑落跌坐在了地上,
雖然已經開春很久了。但是早上的氣溫還是涼涼的,起碼要穿件外套才能出門。
光著身子的話會感冒的——
意識到了這點,穀白急忙脫下自己在優○庫買的麵料柔軟的灰色外套給麵前的少女披上。然後又手忙腳亂地給她裹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