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在了宮門口,而這個時候,早就有人等在了宮門口,見西陵淺從馬車上下來,便急忙的走了上前來,道:“公主,公主……”
西陵淺定睛一看,卻是那琉璃和沉煙二人,此時正在翹首以盼著自己。
西陵淺麵色蒼白,身行有些微顫,掩不住口鼻的輕咳了幾聲,像是大病初愈的嬌弱模樣,讓一旁的琉璃和沉煙看了,分外的心疼,道:“公主,都是奴婢們不好,讓公主受苦了,奴婢們該罰。”
聽著琉璃聲音哽咽的說道,那西陵淺卻是搖了搖頭,但是負又是輕咳了幾聲,等到自己平息了那咳意,這才輕聲的說道:“不礙事的,隻是這副身子倒是讓你們擔心了。”
西陵淺又轉過身來,朝著南洛辰行了一禮,卻是在琉璃的攙扶下,那身子,像是風一吹便倒了似得,“這次多謝辰王爺了,淺兒這條命也是辰王爺救得了。”
南洛辰看著西陵淺一副病態蒼蒼的模樣,心的位置不知道為何空嘮嘮的,若不是知曉她是偽裝的這般的模樣,恐怕他都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生出這般的想法來了。
“公主客氣了,本王隻不是順手罷了。”南洛辰仍舊是清清冷冷的說道,並沒有太大的神色上麵的變化。
西陵淺告別了南洛辰,便在琉璃和沉煙的攙扶下,坐上了步攆,朝著雅舒殿的方向走去,西陵淺卻是又朝著琉璃問道:“對了,父皇呢?昨日抓到的那些個刺客又是怎麼處理了呢?”
琉璃的目光仍舊在注視著四下,麵上卻是一陣的恨恨道:“那些個刺客被皇上抓了起來,隻留了一個人是活口,皇上將他關押了起來,說是今日要審訊呢,也不知道是誰想要對公主痛下殺手,況且,公主有所不知,昨日公主昏過去之後,皇上龍顏大怒呢。”
“唉……都怪本公主,這般的體弱,這下子,又是讓父皇擔憂了,罷了罷了……先不回雅舒殿了,先去勤政殿那裏吧,想必現下裏父皇定然是在那兒的。”隻是幾句話,卻像是花費了西陵淺全身的力氣一般,有拿起手帕輕聲的咳嗽起來。
“公主,要不,還是先回雅舒殿歇一會兒吧?”琉璃有些擔憂得看想西陵淺,麵色上難掩的擔心,而一旁的沉煙也是附和道,“就是就是,若是皇上見到公主這般,隻怕又會是擔心了。”
“無礙的,父皇定然是不知曉我回來了,總歸是要請安的,也要讓父皇放下心來。”說著,便讓步攆朝著勤政殿的方向抬去。
西陵淺還未走進勤政殿,就聽見裏麵傳來了皇上那震怒的聲音,“給朕去把皇後請來,還不快去!”
聲音剛落,西陵淺就看見從裏麵走出一個身影,卻是皇上身邊的小路子公公,隻是他神色慌張的離開了,應當是去傳召皇後了吧。
“惠國公主覲見。”
“兒臣叩見父皇……”
“快些起身,怎麼這般的虛弱,這鬼醫……快些賜座。”皇上看著西陵淺一副病容,連忙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