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慶聞言也正色道:“不錯不錯,這廝比楊廣差得遠呢。”
朱丹臣等人羞愧的臉色漲紅,他們相反駁,卻又說不出話來,李重說的就是事實。
李重接著說道:“至於說段正淳宅心仁厚就更是天大的笑話了,這位阿紫姑娘是段正淳的女兒吧,你看看他,連自己的女兒都放任不管,孤苦無依,乃至於流落星宿海,嘖嘖……這樣的薄幸之人還能稱作宅心仁厚,哎……”
段延慶也一唱一和的冷笑道:“他要是宅心仁厚我就是聖人了。”
李重忽然喝道:“朱丹臣,段正淳不仁不義,貪戀美色,荒廢正事,你還有什麼話說。”
朱丹臣聽得搖搖欲墜,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段正淳一直清醒著,隻是說不出話來而已,聞言更是氣的臉色漲紅,喉頭蠕動,忽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李重看都不看段正淳一眼,衝著段延慶問道:“段延慶,你說,你是留著段正淳這樣的廢物競爭對手呢,還是殺了他換一個人和你競爭皇位。”
段延慶恍然道:“當然是留著這個廢物了,競爭對手越廢物,我奪回皇位的希望就越大。哈哈……我知道了,我是萬萬不能殺死這個廢物的,我不光不能殺這個廢物,還要保護這個廢物,誰要殺段正淳,我就殺了誰。哎,原來我一直都在辦錯事,糊塗啊糊塗。”
說著話,段延慶忽然鐵杖一點,倏的飄到段正淳身前,淩空一杖點出,解開了段正淳的穴道。如果放在李重和段延慶一唱一和之前,朱丹臣等人怕段延慶傷害段正淳,一定會拚命阻擋段延慶解穴的舉動,但現在幾個人都在迷茫之中,竟然沒人出手阻止段延慶,讓段延慶一擊得手。
段延慶又倏地飄回原地,笑道:“別慌,我不會殺他的。”
李重拍了拍手,說道:“此間事了,段先生我們走吧,對了那個阿紫姑娘,我說起來算是你姐夫,你是跟我走呢,還是留在這裏和你的便宜爹媽在一起。”
阿紫眼珠一轉,叫道:“當然是和姐夫你一起走了,我可信不過我這個爹媽,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給我賣了。”
“噗……”阮星竹也一口鮮血噴出來。
李重冷眼觀瞧,對阮星竹他也沒什麼好印象,後來阿朱身死,阮星竹這婆娘也不過假惺惺的掉了幾滴眼淚,轉眼過後就和段正淳別的姘頭爭風吃醋,還是孤苦無依的蕭峰獨自安葬了阿朱,阮星竹就像沒有阿朱這個女兒一樣,實在是侮辱了“母親”這個偉大的稱呼。
(看這段的時候真心憋氣,不得不說,金庸氣人的功夫厲害。)
說阮星竹家教嚴更是扯淡,人家甘寶寶那才叫家教嚴,阮星竹送走了女兒還不嫁人,躲在外邊當小三,家教嚴的一塌糊塗。
段延慶招呼葉二娘和嶽老三往外走,忽然回頭說道:“我要殺了這幾個人,這幾個人對段正淳忠心耿耿,對我奪回王位是個很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