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什麼都不做,就晚了,北宮玄琛就會回來,奪走你現在的一切!”江野恨鐵不成鋼地道。
“舅舅,你說什麼?北宮玄琛?”北宮焰一嚇,宿醉全部清醒。
“對,孟狂就是北宮玄琛,北宮玄琛就是孟狂,他在我們身邊潛伏了這麼久,為的就是徹底擊潰我們,現在他得到的還不夠多嗎?我們要是再什麼都不做,太子,以後坐在街邊哭得可就是你了!”江野的語氣又急又厲。
“不!絕對不行!”北宮玄琛就是北宮焰的噩夢,是他心底的魔障,處處都壓他一頭的大哥,就連江倚柔心底心心念念的都是北宮玄琛,要是他真的回來了,他北宮焰一定會被打回原形!
“知道不行就振作起來,現在我們還有時間!”看北宮焰這般反應,江野才覺得還有希望。
“舅舅!我們該怎麼做?”北宮焰仿佛突然意氣風發,迫不及待地問道,剛才抱著侍妾玩樂的荒唐形象已經不見蹤影。
他這些天之所以這麼沉湎於女色就是做給江倚柔看的,可是江倚柔似乎也並不怎麼在意,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是沉湎與兒女情長的時候,與江倚柔爭風吃醋的時候。
江野眼眸一轉,丟出兩個字:“逼宮!”
“舅舅?”北宮焰嚇了一跳,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你沒有聽錯,舅舅說得的確是逼宮,你母後現在肯定行動起來了,你父皇現在本就在病榻上,奄奄一息,我們現在隻需要給你父皇加一把猛料,那麼……”江野不需要把話說完。
北宮焰對待皇帝還算是孝順,他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走上逼宮這條路,但是與其讓北宮玄琛回來搶回他的一切,他更願意先發製人,守住龍椅。
北宮焰一咬牙,應道:“舅舅,我們現在就去兵營!調動兵馬!”
“這才是好樣兒的嘛!”江野拍拍北宮焰的肩膀,帶著北宮焰往外走去。
寢殿外轉彎處的江倚柔,憋出了一身的冷汗,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地上,她聽見了所有的對話,原來孟狂就是北宮玄琛!北宮玄琛就是孟狂!
她的玄琛哥哥,原來早已在自己身邊,原來她再次喜歡上的男人,就是她的玄琛哥哥,原來不管過了多久,他變成什麼模樣,她還是能在茫茫人海之中愛上他。
雖然玄琛身邊已經有別的女人,雖然玄琛哥哥這麼絕情地對待自己,但是她也絕不能讓玄琛哥哥身陷絕境。玄琛哥哥之所以這麼對自己,一定不是厭惡她本人,而是厭惡江家,因為是江家害得玄琛哥哥吃了這麼多年的苦。
她恨恨地打了自己兩下,自己為什麼要姓江?不然也不會惹得玄琛哥哥厭惡,現在一定要幫助玄琛哥哥,不然等北宮焰真的得逞了,那麼玄琛哥哥一定會死的!
北宮玄琛這邊也一刻也不敢耽擱,他們已經快速趕回長安城,遠遠地,就見城門設置著重重關卡,官兵在質問一個又一個行人。
“玄琛,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江野不讓我們進長安城?”孟淺夕問道。
“多半如此。”北宮玄琛點頭,江野比他們早回來,肯定已經在部署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