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夢想仗劍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華
年少的心總有些輕狂,如今你四海為家
曾讓你雄的姑娘,如今已悄然無蹤影
愛情總讓你又感到煩惱,曾讓你遍體鱗傷
dilililidilililidada走在勇往直前的路上
每一刻難過的時候,就獨自看一看大海
總想起身邊走在路上的朋友,有多少正在療傷
dilililidilililidada不知多少孤獨的夜晚
每一刻難過的時候,就獨自看一看大海
總想起身邊走在路上的朋友,有多少正在醒來
讓我們幹了這杯酒,好男兒胸懷象大海
經曆了人生百態世間的冷暖,這笑容溫暖純真!
一年後——
柘邑國王宣布退位,王子晝隨即繼承帝位,而因為王後病逝又後繼無人的吉納國王無心再管理政務,猝而正式托國於新王晝,所以久經戰亂之苦的吉納順利的並入柘邑的版圖,晝當機立斷的頒詔將精明睿智,德高望重的嵐老爹封為大帝國新一任霧吹大祭司,解散了黨羽眾多,互相對峙,權利過度集中的議事閣重組了議會,把政權釋放給更多的有識之士共同治理國家,經過他一番大刀闊斧的改革和推行新政,如今的柘邑已經成為了天下屈指可數,雄霸一方的強大帝國了!
這天,遠在吉納的邊陲小鎮上,已經是當今大帝國海陸兩軍統帥的凱維,雙手捧著齊鼻高的一大摞羊皮卷,跟在一條小毛驢後麵吃力的走著,沒錯,不是英姿颯颯、威風凜凜的戰馬,而是一條甚至還有點跛的小毛驢……毛驢上坐著一位麵如桃花般嬌豔,笑得靈黠又刁鑽的姑娘。
兩人一毛驢一前一後的穿街過巷,好不容易走到了一家雅致的小館前,小美人張口:“籲~~!”了一聲,毛驢跟海陸兩軍統帥整齊化一的停了下來,似乎很滿意他們的表現,美人笑眯眯跌下地,轉頭對毛驢說:“到了。”
凱維大呼了一口氣:“星星保佑,可算是到了,我都累死了!”
美人不理他徑自走進小館,凱維不以為意,已到忍耐到極限的肌肉酸脹得迫使他趕緊跟了進去,誰曾想越是心急越是出亂子,他一腳鞋尖不小心勾到門檻,整個人呈大字型撲了出去,手上的羊皮卷如仙女散花般灑了一地,走在前麵的美人飛快的衝過來,蹲下身去撿起地上的羊皮卷仔細的撣著灰塵,不悅的低喃道:“都弄髒了怎麼辦啊?!”
凱維趴在地上委屈的看著她:“這些破爛跟我比更要緊嗎?你連問我摔到了沒有都懶得問一聲,是不是太無情了點!?”
美人鄙夷的睨他一眼,抱起羊皮卷扭頭就上了二樓,凱維挫敗的抹抹鼻子,連忙跟了上去,唉,在她的眼裏他哪是什麼了不得的海陸兩軍統帥啊?!恐怕連她的毛驢坐騎都不如!
“西辛MM,看我陪著你找遍窮鄉僻壤四處收刮絕版古籍的份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就不能對我好點?我的要求很過分嗎?”他苦哈哈的抱怨著,希望博取些同情分。
西辛放妥好不容易收集來的珍貴古籍,拍拍手上的塵土,坐到靠窗的桌前,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暢快的喝了一口,不以為然的說:“你還真敢說!假借陪我搜尋古籍的名義,其實還不是奉了王的命令找我姐?”
自從嵐跳崖後,王城出動了大批人馬下海打撈,整整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可別說嵐的屍首了,連根頭發都沒找到,所以大家都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猜測嵐並沒有死,而是被海浪打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正巧被人救了!一年來所有人都沒有放棄繼續尋找,隻是嵐就象憑空消失了一樣,不論懸賞的金額已經高到足以買下幾座城池了,還是音訊全無,沒人能幸運的從王的手裏領走那筆令人垂涎的賞金!
“話也不能這樣說嘛,我可是比較重視你的。”凱維幹笑。
“哦?那我馬上給王寫信,告訴他你辦事不利,假公濟私,延誤了尋人重任!”西辛見招拆招,對付這個賴皮鬼,她有的是辦法!
“喂!”凱維拍桌子瞪眼,沒良心的女人,氣死人了!“我累了,我要吃東西!我要好好睡一覺!”
“好啊,你就在這裏休息吧,下午我約了人,沒空應酬你。”西辛涼涼的說。
“約了誰!?”他緊張的問,“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怎麼啦?管你什麼事?!”西辛別過臉去,哼了一聲!
厚,士可忍孰不可忍!凱維突然呼的站起來,越過桌麵扣住她尖尖的下巴,低頭就吻住她那總是惹得他血壓上升的利嘴!
“嗚……”西辛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張大了嘴,正巧給了他機會把舌利落的滑進了她溫暖濕潤的口中,狡詐的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
當兩個人昏天黑地的吻得難舍難分的時候,樓下傳來一陣爭吵聲,小館的主人將一個衣衫襤褸的小乞丐扔到街上,惡狠狠的罵道:“你這個臭要飯的,要是再敢跑來騷擾我的客人,我就給你好看!”
小乞丐很有骨氣的挺著小小瘦瘦的背,麵對惡聲惡氣的小館主人,卻不慌不忙的說著:“你可以叫我要飯的,但是不能叫我是臭要飯的!”
咦!?好熟悉的調調,凱維和西辛同時一楞,兩人迅速分開,西辛轉身跑到窗前往下望,凱維也忙不迭的衝過來,兩人看見樓下那個口氣狂妄的小乞丐,汙黑的小臉上,一雙格外明亮的大眼睛正天不怕地不怕的睨著小館主人,小手插在腰上,說:“人都是平等的,不要因為我窮就看不起我,經過墳墓你和我將同樣要站在住星神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