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了一會,我就好奇地問老嫖:“你是在這裏把我救上來的嗎?”
“對啊,沒錯。不過你可別小瞧這不寬的河道,這裏的水有十多米深,不會遊泳的人,掉裏必死無疑。”
看著三米多寬的河道,我有點哭笑不得,心說:當時在水裏要是知道隻有三米多寬,那我怎麼也得憋足一口勁遊上來。
心想自己在水裏的慘狀時,我就發現這河水不對,怎麼不流動?連忙向右麵去看。
可能是我的動作過於明顯,被老嫖捕捉到了,他說道:“別看了,我們都是從那裏下來的,隻不過有些人和我們下來時的遭遇不同。”
我知道老嫖說的一定是三兒,示意他繼續,他接著說道:“我們都是被漩渦吸進來的,三兒可不是,他可是等上麵的水流幹了才下來的。”
“流幹了?什麼意思,上麵不是地下河嗎,怎麼會流幹?”我問道。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水利專家,總之他下來的時候,那裏的水流就小了。”老嫖看我還在疑惑便說道:“行啦,你也別想了,想你也想不明白,一會上去的時候看看就知道了。”
“上去?我們還得上去嗎?”我被老嫖的話弄糊塗了,心想:你剛才不說是三兒千方百計要下來的嗎?怎麼現在又說還要上去?
“上去可不是我說的,是他說的。”老嫖看了一眼三兒的方向,然後扭頭對我說道:“你沒看到洞口邊上還有繩子嗎?人家是放繩子下來的,早就為上去做好準備了。”
老嫖這麼一說,我仔細一看,洞口那裏還真有一條繩子低垂到河裏。可能是繩子濕了的原因,看起來和石壁的顏色很像,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
我又活動了幾下,覺得沒問題了,便和老嫖一起過去看壁畫。
走到三兒身旁時,三兒並沒有看我,雙眼緊盯石壁上的壁畫。
他雖然沒有看我,我卻把他看的清清楚楚,這家夥的臉上也是鼻青臉腫的,和老嫖的樣子極其相似,感覺好像是兩個人剛打完架一樣。
打架的想法隨即在我心中根深蒂固,我可以很肯定地判斷他們兩個剛才一定是動手了,不然他們兩個人的臉上不可能是這個樣子。
我又看了一眼刀疤,同時也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並沒有腫脹的地方,看樣子下來時在水中的磕碰並不嚴重,這就足以證明他們兩個臉上的傷是互毆造成。而且三兒是靠繩子下來的,他不可能有傷,所以我堅信他們剛才發生了一場惡鬥,可能是我醒了,他們才停手。
至於他們為什麼會打起來,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倆早就都想動手了,正好趁我昏迷之時沒人阻攔。我也沒問他們為什麼,不過看樣子誰都沒占到便宜,如果赤手空拳,不玩飛刀什麼的,我想老嫖不會吃虧。
對於他們倆的約架,我根本懶得去想,除非我看見了能去阻止,要不然我才懶得管呢。
我拿著手電照看石壁,這裏的石壁和我剛才所在的位置不同,這裏明顯被人為打鑿過,十分平整。
我用手電順著壁畫粗略地照了一下,發現這幅壁畫很長,手電光能照到的石壁上都有壁畫。
老嫖見我向遠處照,說道:“不用看那麼遠,那邊的和這裏的一樣。”
我當時沒明白是什麼意思,往前走了幾步,才發現有點不對,這個景象好像剛才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