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飯來的奴才似乎也被她這番言語,給說的心裏不舒服了。
臉色忽的暗了下來冷嘲熱諷道:“你以為你家小主還是以前那樣啊,都已經這樣了還得罪了鄭妃娘娘,以後估計想爬起來都難。”
之前那個聲音的主人似乎被那個奴才給氣到了,抬起手一直指著他。
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因為這恰恰也是她所擔心的。
自己的主子啥都好就是心太軟,這在宮裏還不被人欺負死。
那個奴才看到對方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非常的得意,眼底還流露出一絲洋洋自得。
韓靜雅倒是在門後嗤笑了一聲,爬不起來嗎,不如就讓我們走著瞧好了,看我到底爬不爬得起來。
不過現在自己還是要先站出來表明自己的態度,打狗還需要看主人了。
更別說這人是自己的丫鬟了,更何況這還隻是第一天而已。
如果自己不做出點樣子怕是人人都以為自己好欺負。
想到這,韓靜雅不慌不忙的推開了門,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兩人。
聽到推門聲後,在院子裏的眾人紛紛跪地請安,包括之前還在吵鬧的兩人。
韓靜雅怡然自得的走到了兩人的麵前,看著跪在地上的那個奴才緩緩說道:“剛才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說完她故意的停頓了一下看向了那個送飯來的奴才。
那個奴才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視線身體一個抖索,把自己的臉埋的更低了。
看到對方的這番姿態,韓靜雅冷笑了一聲,不卑不亢的說道:“就算我真的失了勢,我也是你們的主子,你們也還是我的奴才。”
“你莫不是以為我被關了緊閉,你就可以爬到我的頭上來撒野了吧。我到時想知道究竟是誰給了你這個權利?不如你說出來讓我好好聽聽。”
那個奴才聽到這番言論,連連磕頭,“奴才絕無此意,小主可冤枉奴才了,奴才可從來不敢這麼想啊。”
韓靜雅皮笑肉不笑的撇了他一眼,“不敢?你的所作所為可完全不像是不敢的樣子。”
說到這她的臉色突然,聲音也在一瞬間提高了三個分貝,“私下議論主子光這一點就可以治你得罪。不敢?我看你到時敢得很啊,都直接在我這喧嘩起來了啊。”
那奴才顫抖著身子不敢再說話,韓靜雅看著他的樣子,雙眼眯起。
站在一旁的丫鬟看著韓靜雅被氣狠的樣子,趕忙上前勸道:“主子息怒,別為了這種人傷了自己。”
被她這麼一勸,韓靜雅也順者她遞出的梯子下了台。
本來這就隻是給表態,告訴別人就算自己現在被關禁閉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想必之後就算那些太監想要克扣自己也不會太過分,更何況自己的父親可是內閣學士韓大人,那可是從二品的官職。
當今皇上對自己爹爹也是信任有加,自己這次雖然犯了事不過也是無意之過。
那鄭妃也不當寵,隻不過因為是宮裏的老人所以才得了妃子這個職位。
自己隻要在之後改變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印象就行。
至於那個韓芷彤,嗬,自己可不是原主所以可不會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