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這時,遊戲裏的NPC就像是被人升級了一樣。
所有在無法退出遊戲後做過不可描述事情的玩家,都被NPC接收了。
那些NPC護衛將那些紅名的玩家統統丟入了大牢。
依次拖去了刑場,斬殺在了劊子手的刀下。
而一旦被劊子手斬殺的人就如同真正的死去一般,好友列表裏都是呈現灰色的基調也無法在聯係上。
直到此時,玩家們在世界頻道上慌亂成了一團。
他們仿佛是被嚇到了,一個個變得謹言慎行就怕一不小心死的就是自己。
他們也不是不想反抗,可是那些先例還在前麵擺著。
無論是在城裏還是在野外,這些NPC就如同受到了遊戲保護一樣,怎麼砍殺都隻能打出一個MISS的狀態。
韓靜雅站在樓上將下麵發生的事情都映入了眼底。
齊修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韓靜雅的身邊和她一起看著這一切。
不過他並沒看看向其他地方,還是緊緊的盯著憂鬱的薩克斯。
韓靜雅從第一次看到憂鬱的薩克斯就感覺到了一種違和感。
可是要她具體說明是怎麼回事的話,卻又怎麼也說不上來。
隻是冥冥之中有種感覺,覺得對方有些不對勁。
憂鬱的薩克斯似乎感覺到了兩人的注視,抬起了頭看到他們站在了二樓的窗口,笑嘻嘻的向他們揮了揮手。
然後快速的跑進了韓靜雅和齊修遠所在的飯店。
第二世界的開發遊戲公司內。
公司的員工都臉色陰沉抑鬱,眼睛下麵有著怎麼遮掩也掩飾不住的黑眼圈。
他們的頸部都帶著一個特殊材質的黑色頸環並且每個人都有一份。
這個黑色頸環對於軍方的人來說可謂是異常的熟悉,是刑訊用的一種電擊頸環。
電擊達到最大一檔的時候能夠在瞬間放出儲存在頸環裏的所有電量,而這些電量足以將人電死。
“爸爸,我們接下來幹什麼啊?”
“乖孩子你做的很好,現在暫時就這樣吧。如果還要你幫忙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一個留著卡尺頭的男子摸了摸坐在自己懷中大約7,8歲的男孩的臉龐滿意的說道。
韓靜雅在憂鬱的薩克斯還沒跑上來的時候就接到了白子榮的通話。
在一番掙紮後,韓靜雅裝出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和白子榮聯係上後,韓靜雅把他們在遊戲裏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還重點提及了憂鬱的薩克斯。
白子榮似乎對韓靜雅的直覺有一種莫名的信任。
讓政府派來的程序要員以及重金聘請的黑客查詢起了這個人。
這不查還好,一查發現了這個人根本沒有通過身份的認證。
也就是說這個名為憂鬱的薩克斯的玩家是憑空出現在遊戲裏的。
這時的韓靜雅想起了自己感覺到的那一絲不自然。
是了,對方給她的感覺,無論是神情還是動作都有種莫名的生硬感。
感覺像是一種拙劣的模仿。
他在和NPC的相處上似乎也更加的自然親切。
她想起了之前看到的第二世界是由智腦完全操控的言論。
“會不會……這個憂鬱的薩克斯是由智腦的意識觸角所操控的?”
韓靜雅大膽的提出了這個稍微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又不能排除其可能性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