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位姑娘,穿的如此單薄,姚二爺你這麼有錢,可不能虧待你表妹啊,不能為省點錢這麼省布,你看看這胸,這腿,這後背,哎呀呀,都挺好。”
“小子,你往哪看呢,眼放老實點,你小子到挺有種還敢出來,之前的事,咱還沒算清楚呢,一會好好算算。”姚二狗一如既往的囂張跋扈。
“姚二爺,之前的事情之後再說,現在先說說你表妹和你我家習少爺的事吧。”說著我有看向姚二狗的表妹問道:“這位姑娘,你說你很早就和我們習少爺私定終身了,那我想問問你我家少爺屁股的胎記在哪邊。”
“這……”柳依依低下頭答不上來話。
“這個,我們家小姐是大家閨秀,生性害羞,這種事怎麼好意思看到呢。”何有才幫忙解圍道。
哎呀我去,就這騷勁兒,還害羞,我估計他害羞兩個字她都不認識,滿眼春意,四處放電的主,加上這麼透的衣服,每個地方都在暗示男人們,趕緊來啊,我受不了了。估計姚二狗都覺得何有才這話說的違心,在那都隻拍大腿笑。
“對啊,奴家很傳統的,怎麼好意思直視呢?是不是公子?”柳依依滿臉風情軟儂細語的說道,就好像男的強上一女人,那女人最少說著‘不要’手卻抱著人家不放手。
“也對,小姐大家閨秀,肯定羞於此事的。哎,我看小姐長得很像怡紅院的頭牌柳依依,不知道小姐知不知道柳依依呢。“
“奴家名叫詩詩,什麼依依什麼我都沒聽過。”
我去還詩詩,長得是夠濕的。
“我說呢,我經常去怡紅院,那個柳依依首先沒有小姐這麼漂亮,一點都不名副其實,而且騷浪的痕,我們經常七八個人一起玩,那可厲害了,我們很相熟,平常我都給他叫母狗。”
“你他娘的才母狗呢,老娘在怡紅院都沒看見過你,就你這貨色連上我樓的資格都沒有,我柳依依一夜可上百金幣,你一輩子都沒見過這多錢吧。”
“你給我閉嘴!臭婊子!”姚二狗氣急敗壞一巴掌將柳依依打翻在地,瞬間柳依依嘴角流出來血絲。
“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姚二爺,你表妹好像在怡紅院工作,你們姚家如此開放,我習永斌佩服佩服。”胖子調笑道。
“哼,好大膽子,竟敢上門侮辱我xii家,真當我們xi家好欺負是嗎。“習老爺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今天不給我個合理解釋,你們誰也別想走。”話音剛落一排鐵甲侍衛出現在門外,將大廳圍得水泄不通。
姚二狗頓時也驚了,沒見過這陣勢啊,平常都是他人多勢眾欺負人,今天對方比他人多,有點慌的看向何有才,平時他點子最多,關鍵時刻,他也指望何有才有什麼好點子。
“習老爺子,別動怒,我們這不出去闖蕩了幾年,剛回到盟重,十分想念習少爺,這不跟他開個玩笑,大家敘敘舊。”何有才狡辯道。
“我呸!誰跟你們熟啊,跟我敘舊?做夢呢吧。”胖子毫不留情地揭穿何有才的狡辯。
“你當我習平是三歲小孩子嗎?”習老爺子怒喝道。
“哎呀,習老弟,別這麼大火氣,你讀了一輩子書了,跟不懂事的小輩計較什麼。”大廳外傳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哼。”習老爺子一揮手,侍衛讓出一條路,進來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
一看中年人進來,姚二狗激動的喊道:“爹,你怎麼來了。”中年人伸手示意姚二狗不說話。
“姚輝,最近你們姚家可是真不把我們xi家放在眼裏了,聽說東郊那塊地,你老弟也想染指,跟我們xi家爭了這麼長時間,現在又讓兒子上門來故意陷害設計羞辱我xi家,如果不討回公道,以後我習平怎麼有臉在盟重混。”習老爺依然很生氣。
“東郊那塊地,我剛剛打過招呼了,我們姚家退出,另外我兒子二狗不禮數,做為老子的我替他道歉,習老弟你別見怪,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姚輝依然和和氣氣的說道。
姚輝這是明顯暗示,我退出東郊那塊地的爭奪,我們主動退出,你也放過我兒子,大家做個你好我好的交易。
聽姚輝這麼說,習老爺子也沉思權衡起來,姚家退出,那樣的話xi家可以省十幾萬金幣,也不是一筆很小的數字。
胖子見老爹猶豫焦急的說道:“老爹,你可別見財起意,你兒子被欺負了沒事,你們老xi家這是被侮辱了。
“兒子,不要小看了爹,這點小錢在大義上我還是知道分寸的。”習老爺子剛要繼續說話,我連忙打斷說:“老爺子,不好意思打斷你一下,先聽我說一句話,我知道你和胖子是想維護我,沒關係的,有人給送錢不要白不要,我受點委屈沒什麼事的,至於侮辱xi家堡,姚老爺子親自道歉並答應賠禮道歉,送咱們大禮,如果咱們還不幹呢,別人該說咱們xi家堡小氣沒氣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