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休整,青龍寨終於恢複了以往的氣息。
在巴陵城的鍾守義得知這個消息之時,已經是三天後了。鍾守義聽聞之後,便拋下一切,回到青龍寨。再看到鍾寨主,鍾芳柔無恙後,才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怒火中燒:
“我這去殺了洪天風,為寨裏的兄弟們報仇。”
鍾寨主見鍾守義站起就要向外走,便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洪天風是黑衣人的首領。”
“那雲海八怪不就是證據嗎?”鍾守義站在門口,氣的牙癢癢,卻再也沒有向外走。鍾寨主說的沒錯,他們明知道是洪天風設計的一切,可是他們卻沒有證據。如果,鍾守義就這麼去了,很可能讓洪天風抓住機會,反咬一口。
“雲海八怪都已經死了,他們能證明什麼?”鍾寨主心中也是十分氣憤,他沒有想到洪天風這麼狠。
鍾守義這次回到青龍寨也為鍾寨主他們帶來一個消息。就在鍾守義回青龍寨的前一天,有人在巴陵城外三十裏的樹林中,發現了雲海八怪的屍體。從他們屍體周圍的場麵,可以看得出來,那裏曾經發生過一場惡戰。
很不幸,雲海八怪是落敗的一方,他們八人全部被斬殺在當場。在現場,除去雲海八怪的佩劍,衣服的碎片,沒發現其他人的任何線索。但是從雲海八怪身上致命的一擊,可以看出,那人武功深不可測。因為,雲海八怪全部是被人震斷心脈而亡的。
聽完鍾守義的講述,鍾寨主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搖頭。
“這不可能啊。”鍾寨主向幾人道:“洪天風的武功是來自於他的父親洪剛,並沒有拜別人為師啊。老夫曾與洪剛切磋過的武功。洪剛是很曆害,但也沒曆害到,能在雲海八怪的劍陣下,以一雙肉掌擊殺他們啊。更何況,這雲海八怪的武功也是不俗的。”
鍾芳柔想想也是,便道:“說不定,這次又是洪天風假借他人之手。”
鍾寨主見鍾守義點頭,像是同意鍾芳柔的意見,便道:“這不可能。洪天風擊殺雲海八怪,可能就是知道了,我們知道他是黑衣人的背後之人。所以才殺他們滅口的。這件事,他不會再借別人的手了,一定是他親自出的手。”
唐青鬆點點頭,道:“老寨主所言甚是。以天佑淺見,這洪天風可能是又得到了什麼武功秘笈,武功才會到達深不可測的境界。”
“也隻有這種可能了。”鍾寨主輕歎一口氣,心中很是不解,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得罪了洪天風。以至於他這樣苦心設計,對付青龍寨。
唐青鬆也是在想著這個問題,洪天風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就設計青龍寨。萬花樓那裏,鍾守義也隻查到這萬花樓早在三年前就被一個神秘人買下了。他從沒有出現過,隻是派了這個名為‘包媽媽’的女子掌管萬花樓。
鍾守義對包媽媽這個人,查了很久,也沒有頭緒。她就像平空冒出來的一樣,根本查不到她來自何處。而她自己的口風也是很嚴,對任何人都有戒心。就連萬花樓裏的人,也得不到她一句實話。
現在也隻能等徐江了,隻要他那裏有所收獲。說不定,就能化被動為主動了。
聚義大廳裏一片寧靜,鍾寨主,唐青鬆都在想著心事。鍾守義卻想著等下就回巴陵城,一定要找到證據,讓洪天風無話可說。鍾芳柔,徐傑英見三人都在想事,也不敢開口打擾他們的思緒。
“怎麼這麼安靜。”隨著話音,三個人走進大廳。
徐傑英立刻起身迎了過去,喜道:“爹,二叔,三叔,你們回來了?”
來人正是黑虎寨的大寨主徐江,二寨主金武揚,還有唐青鬆並沒有見過麵的三寨主孫德。鍾寨主見三人回來,自是驚喜萬分。
“老夫正在想徐寨主何時能回來呢。沒想到,徐寨主就回來了。哈哈——”鍾寨主將三人請進大廳,拉著三人坐下。
眾人一番客套之後,才開始說起正題。徐江見鍾守義也在,便笑道:“不知鍾兄可有收獲?”
鍾守義向徐寨主三人抱抱拳,很慚愧地說道:“在下無能,隻查出了一些萬花樓的皮毛,再往裏查,便什麼也查不出來了。”
徐江哈哈一笑道:“鍾兄不必自責了。徐某三人在聽風寨走了一圈,也是查到一些皮毛。”說著,徐江又向鍾寨主說道:“老寨主,這聽風寨一切正常,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我們是不是誤會洪天風了。”
鍾寨主歎了一口氣,向徐傑英道:“傑英,你向你爹及兩位叔叔,說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吧。”然後又對徐江三人道:“老夫與守義讓人準備一桌酒菜,今晚咱們好好喝上一杯。”
鍾寨主再也不想提起之前中了計,讓青龍寨折損無數兄弟的事情了。隻得拉著脾氣比較暴躁的鍾守義,一同出去走瞳走,讓徐傑英告訴徐江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