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鬆見徐傑英醒悟如此之快,感到自己沒有看錯人,便笑道:“好了,你現在應該去向你爹表明,黑虎寨還有未來。你爹的心情好了,傷勢也就好的快了。”
徐傑英點點頭,又向唐青鬆抱抱拳,便轉身跑開了。唐青鬆看著徐傑英的背影,笑了笑,沒想到自己的武功不錯,還這麼能說。這麼快就讓一個人振作了,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做什麼的。
“沒想到你的口才,也是如此了得。”
唐青鬆不用回身,就知道是鍾芳柔走了過來。聽腳步聲,好像就是她是一人。唐青鬆想到之前在船上,鍾芳柔未說完的話,心中又是一陣緊張。
“這酒的後勁還真是大,現在才感覺到不舒服。”唐青鬆轉過身,一臉難受的表情,向鍾芳柔道:“我看我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吧。”說完,又向鍾姑娘抱抱拳,便疾步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鍾芳柔見唐青鬆對自己唯恐避之不急的神情,感覺到又好氣,又好笑。再想到,世上可能再難尋道想他這樣的男子了,鍾芳柔咬著嘴唇輕輕道:“我是不會放棄的。”說完,也轉身離去。
晚飯的時候,徐傑英光臨了唐青鬆的小院。
“苑大哥,我爹想請你喝酒。”徐傑英見到唐青鬆之後,便是開門見山道明來意。
唐青鬆知道徐江現在跟本不能喝酒,可能是有話想對自己說。便點點頭道:“好的,待我換身衣服,就隨你赴你爹的宴吧。”
唐青鬆是第一次來到徐江在青龍寨的這個小院子。這個小院子在青龍寨的一角,十分幽靜,很適合養傷。唐青鬆到的時候,院子裏已經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有幾個很清淡的小菜。
徐江正坐在桌子旁與鍾寨主,還有鍾守義說話。他見唐青鬆走進小院後,忙讓手下扶起,親自迎了過來。唐青鬆見此,忙快步走了過去,將徐江扶回椅子上。
“徐寨主,你有傷再身,不用親自迎接苑某的。”
徐江擺擺手,向鍾寨主笑笑,才道:“要不是徐某有傷再身,徐某一定會大禮相迎苑少俠的。”見鍾寨主不解,又笑道:“老寨主有所不知,徐某三子,長子能力出重被徐某視為黑虎寨的下任寨主。因此,便很少調教二子與幼子,任其隨性成長。也是因為徐某的這個錯誤決定,才讓英亮變成那樣……唉”
“徐寨主,那件事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徒增憂愁了。”鍾寨主見徐江又提起傷心事,馬上安慰道。
一旁的徐傑英也道:“爹,雖然大哥,二哥都不在了,但是傑英還在。傑英一定會向大哥學習,不讓爹失望的。”
徐江看看徐傑英一臉安慰,然後才對鍾寨主與唐青鬆,道:“徐某就是因為傑英才要謝謝苑少俠的。”
鍾寨主看看徐傑英,是感覺到他與以前有點不同了。但又看不出那裏不同,便用眼神向徐江詢問。
徐江嗬嗬一笑,道:“因為傑英從小就最受寵愛,沒有受到過困難和挫折,性子難免會有些女子的嬌氣。傑亮的發生以後,徐某真怕他受不了這個刺激,一輩子渾渾噩噩的。沒想到,今天讓苑少俠的一番開解,竟然有了些男子氣概。徐某真是太高興了,所以借老寨主的地方,向苑少俠道謝了。”
“哦,原來如此啊。”鍾寨主看了看徐傑英稚嫩的臉上,是有了點變化。
唐青鬆卻笑道:“徐寨主太抬舉苑某了。傑英兄弟是徐寨主的兒子,身上流著徐寨主的血,本性自然是像徐寨主一樣的。苑某隻是從旁勸慰了幾句罷了。”
徐寨主揮揮手,道:“苑少俠,正因為傑英是徐某的兒子,徐某才了解他,苑少俠就不用太過謙虛了。來,徐某敬苑少俠,老寨主一杯,多謝苑少俠對傑英的提點,多謝老寨主不計前嫌讓徐某在此養傷。”
說著,徐江端起酒杯,向唐青鬆,鍾寨主示意。
唐青鬆看了看徐江端的酒杯,遲疑道:“徐寨主,你現在不宜喝酒吧。”
鍾寨主點頭道:“是啊,徐寨主,要不咱們以茶代酒吧。”
徐江笑道:“兩位不必擔心,醫生說了,少飲一點沒事。再說,徐某也有點饞酒了,咱們就喝這一杯,如何?”
鍾寨主知道徐江也是愛酒之人,便笑道:“那好吧,隻此一杯。”說著,也端起酒杯。
三人一飲而盡。徐江砸砸嘴,很不舍的讓人把酒端了下去,換上了茶水。三人邊吃邊聊,氣氛很是熱烈。徐江更是讓徐傑英與唐青鬆多多走動,向他好好學學。
直到夜幕降臨,鍾寨主,唐青鬆才各自離去。
從那天徐寨主讓徐傑英多與唐青鬆走動之後,唐青鬆身邊便多一個‘跟班’。唐青鬆倒是十分樂意身邊多一個人,這樣,他與鍾芳柔就不會單獨相處,以至於自己全身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