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剛落座,唐青鬆與福生就同時出聲詢問對方,一時之間,兩人相視哈哈大笑。永寧郡主認識四皇子三年了,從沒見過四皇子像今天這樣開懷大笑,可想而之,兩人的兄弟情是多麼的好。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永寧郡主不得不說道:“青鬆,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你忘了,你是來做什麼的?”
唐青鬆這才說出自己的來意,福生聽完後也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事情果然像唐青鬆幾人推測的那樣,懷王果然出手了,懷王不知道怎麼得到了京城的守城軍隊的軍權,現在整個京城都被懷王控製了。懷王更在今天早上‘假傳聖旨’,要在明天登基為帝。
“青鬆,你知道我沒什麼野心的。我現在隻想進宮看看父皇怎麼樣了,我根本就不在乎誰做皇帝,可是我現在大門都出不去。”福生拍拍頭,一臉愁容:“自從來到京城,成為四皇子後,二哥就處處針對我。要不是不想與父皇分開,我早就拉著韻韻回漁村了。”
唐青鬆剛要說什麼,突然耳朵一動,叫道:“什麼人。”福生與永寧郡主同時站起,一臉戒備。
“是朕。”門開了,走進兩個身著深藍色長衫的人,前麵的人花白的頭發,一捋山羊胡,威嚴蒼老的臉上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所邁的每一步都充滿了磅礴的氣勢。後麵一人體型偏瘦,又眼低垂,下巴光滑,始終落後前者兩步之遙。
福生看著來人,驚喜道:“父皇……”福生一時喜的說不出來話。皇帝看福生如此,很是心慰,再此為心中的決定而慶幸。
“皇帝伯伯。”永寧郡主側身施了一禮,唐青鬆不知該如何施禮,一著急,也學著郡主側身施了一禮。逗得皇帝失聲大笑。永寧郡主含嗔帶怒道:“你這人,怎麼能學女子的禮節。笨蛋。”
唐青鬆幹笑:“一時著急,一時著急。”
福生忙介紹道:“父皇,這就是兒臣的結拜義弟唐青鬆。”
皇帝‘哦’了一聲,在永寧郡主和唐青鬆身上來回看了看,才道:“朕好多年沒見到樂君的小女兒樣了,想來能讓樂君看上的人,應該有點本事的。”
唐青鬆絲毫不被皇帝的氣場所壓,胸脯拍的‘啪’‘啪’作響:“那是,小子的本事很多,否則郡主怎麼會看得上小子。”
皇帝又笑了笑,道:“那你都有什麼本事啊。”
唐青鬆臉不改色的說:“本事太多,不知從何說起了。”
皇帝又是哈哈大笑:“承安,你的這個結拜義弟很有意思。”笑過之後,皇帝又道:“笑也笑過了。這個時候,樂君與青鬆能來看承安,幫助承安,朕很心慰。”
“明天,承啟就要登基為帝了,承健也在等著時機打敗承啟搶奪帝位。”皇帝自嘲的笑了笑,又道:“他們為了皇位,連重病臥床的父親都不聞不問,朕這個父親做的太失敗了。”
“父皇……”
皇帝向福生擺擺手:“承安,你不用說什麼了。朕已經對他們兩兄弟失望很久了,明天一切就能都解決了。”
唐青鬆與永寧郡主對視一眼,皇帝果然被平王迷惑了,沒有看到平王身後的人。唐青鬆對永寧郡主點點頭,永寧郡主輕聲說道:“皇帝伯伯,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皇帝神情一緊,問道:“神機閣打探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