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蕭豔的主動,軒墨澈一向是沒有免疫力,收緊雙臂摟住她纖細的腰身,軒墨澈熱情的吻著她。牢中的守衛見兩人熱烈的深吻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隻得不好意思的低著頭,等待著兩人的深吻結束,誰讓他們的皇上與皇後如此的深愛,走到哪裏都能毫不顧忌的親吻,哪怕是陰暗潮濕的牢房。
良久,軒墨澈與蕭豔才放開彼此。
深情的睨著蕭豔,軒墨澈勾起了唇角,她總是這樣的不顧“形象”無論是在哪裏?她從來都不忌諱,他就是愛她這樣的性格。
瞥了眼牢房中不敢抬頭的守衛,蕭豔邪魅的勾起唇角:“澈,我們下次不能打的這麼火熱了,你看他們都不好意思了”
見蕭豔與他在這麼多人的麵前都沒有不好意思,軒墨澈將她攬進懷裏,勾唇笑道:“豔兒,你太特別了,讓我無法不深愛你。”
“那你就狠狠的愛我吧!”
語畢,他們便在牢房守衛的帶路下,進入關押那五名刺客的牢房。
走進牢房後,蕭豔隨意打量了一下,這是一間獨立式的牢房,牢房外有一張黑褐色案桌,案桌後是一根椅凳,想必是審問犯人的人坐的。在案桌身後兩側是各種不同的刑具,上麵好似還有凝固的血跡。
“豔兒,我們可以將人提到大殿審問,你為何一定要來牢房。”睨著蕭豔,軒墨澈怕牢房中的濕氣對她的身子不利,他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傷害,也不希望她去到任何會對她不利的地方。
見軒墨澈總是如此的擔憂自己,蕭豔挑眉說道:“澈,你放心!我很強壯的。”
語畢,她走到了牢房中那五名刺客的跟前。
“豔兒,不要靠近他們。”軒墨澈連忙拉住她。
回眸看著軒墨澈,蕭豔覺得他太神經過敏了,不過她明白,他是因為太緊張,太在乎,太愛自己了。
深情的看著軒墨澈,蕭豔勾唇說道:“澈,有你在,我是不會有危險的。”
摟著蕭豔的腰身一緊,軒墨澈垂眸溫柔的睨著她:“豔兒……”
睨著軒墨澈那深情且煽情的雙眸,蕭豔垂眸說道:“澈,我們是來審問刺客的。”
收回迷離的眼神,軒墨澈冷魅的睨著身前被綁在他們身後木柱上的五人,冰冷的問:“是誰派你們來的?”
“沒了派我們。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其中一名黑衣人傲慢的道。
“殺了你們豈不是便宜了你們。”
語畢,軒墨澈冷魅的命令道:“將他們臉上的黑布揭開!”
“是!皇上!”
牢房中的守衛應聲上前將那五名黑衣人臉上的黑布盡數扯去。
睨著一張張陌生的麵孔,蕭豔的視線落到了一張清冷俊逸的麵容上,蕭豔覺得有些眼熟,湊近看了看,越發覺得眼熟。
這時,軒墨澈冰冷的聲音響起:“趙侍衛,朕果然猜的不錯,又是你。”
“趙侍衛?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是在哪裏聽到過的?”
隨後她鬧光一閃,伸手指著他:“是你!我想起來了,你是九皇子身邊的貼身護衛。”
“豔兒,你記起他了?”睨著蕭豔,軒墨澈問道。
“澈,你早就猜到是他嗎?”見軒墨澈似乎並不是很驚訝,蕭豔挑眉問。
“豔兒,你還記得上次我被太後召進宮,你差點被人刺殺的事嗎?”
“我被刺殺?”睨著軒墨澈,蕭豔回頭看著眼前熟悉的黑衣人,他俊逸的麵容突然清晰的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他就是上次差點殺了自己的那個蒙麵刺客,更是自己在澈王府牢房中救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