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便朝著辰風國的邊界躍去,由於她懷著身孕,又快生了。因此她隻得雇了馬車。
辰風國與皓月國的交界處烏石
一間黃色帳篷內,一張黑褐色的檀木桌前,軒墨澈正在思考如何一舉拿下辰風國與皓月國的作戰計劃,一名剛與辰風國交戰的將軍走進了營中。
“參加皇上!”
聞聲,軒墨澈睨著眼前跪在的人,冷魅的問:“此次交戰,戰況如何?”
“啟稟皇上,此次交戰我軍傷亡一萬。”
“什麼?”聞言,軒墨澈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見狀,跪在地上的那名將軍被嚇得發抖,因為他們這幾個月若是打了敗仗,軒墨澈定會以軍法嚴懲。
“為何會傷亡?”睨著眼前的人,軒墨澈冷魅的問。
“稟……稟……皇上…….此次與辰風國交戰,皓月國突然襲擊,並用了末將從未見過的戰術。”
“什麼戰術?”睨著眼前的人,軒墨澈冰冷的問。
“稟皇上,皓月國的將士全都身穿鐵甲,刀槍不入,在末將率領的將士與辰風國的將士交戰之時,皓月國的將士身穿刀槍不入的鐵甲衝出來與末將率領的將士對抗,由於他們的鐵甲刀槍不入,在末將率領將士奮力想砍掉他們身上的鐵甲時,辰風國的人在背後襲擊,放出毒箭。”
“鐵甲?什麼鐵甲能有如此的耐力?”看著眼前的人,軒墨澈冷魅的問。
“回稟皇上,末將也不知,隻知那鐵甲砍不爛!”
“豈有此理!皓月國!朕這次也會一並拿下!”軒墨澈說著,本就冷魅的俊臉越發的狠戾,他這次非踏平辰風國與皓月國。
“傳令下去,命眾將士全力出擊,務必擊退辰風國與皓月國。”
“是!
待那麼將軍退出軍營後,軒墨澈憤恨的握緊了拳頭,他已經在此與辰風國交戰了五個月,皓月國不斷的出兵阻攔,看來此事另有蹊蹺。
越想軒墨澈越覺得事情詭異,他總覺得這一切是有人在故意挑撥,辰風國的國力根本無法與紫龍國抵抗,辰風國又怎敢軟禁豔兒,以此來挑起戰事。想必此事定與皓月國有關。如今看來,他該對付的是皓月國。
想通後,軒墨澈重新坐回黑褐色的檀木桌前,睨著桌上的作戰圖,腦中出現的卻是蕭豔的身影。
憤恨的一把推倒身前的檀木桌,軒墨澈冰冷的雙眸中滿是濃濃的思念和心痛,豔兒,你到底在何處?
此時,蕭豔正全力前往紫龍國的紮營地,烏石。隻是待她趕到時,已是三日之後。
一輛普通的馬車停在紫龍國的營帳周圍的樹林中。
“姑娘,前方便是紫龍國的營帳!”
聞聲,蕭豔撩開簾布從裏麵躍了出來。
抬眸看了看前方大大小小的營帳,跟電視裏的一模一樣,蕭豔的臉上掛滿了笑容,她終於可以見到她的澈了。躍起身,蕭豔正要朝著營帳方向躍去,身後的馬夫便立即喊道:“姑娘,你還沒付賬。”
“呃…….對哦!自己太心急了。還沒付錢。”
聞聲,蕭豔躍下地麵,看著眼前的人,勾唇笑了笑,伸手去懷中摸了摸。
頓時,臉上的笑容僵住,成了尷尬的臉色,完了,她沒錢!
“姑娘不會是沒有銀子?”馬夫問道。
“呃…….誰說沒有啊?”瞪了眼那個馬夫,蕭豔抬手將自己手上的一直玉鐲取下給了他。
“這個夠了吧!”看著眼前的馬夫,蕭豔挑眉問。
“夠了!夠了!姑娘慢走!”馬夫看著蕭豔連連點頭。
見馬車看著玉鐲高興不已,蕭豔瞥著他,勾唇笑了笑,還好她平日喜歡多帶些玉鐲在手上以備不時之需。
隨後蕭豔便運氣飛向了營帳。
隻是當她剛一靠近營帳就被一大群兵將持著刀槍攔住。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軍營?”一名穿著將軍服飾的人看著蕭豔問。
“我是女人,你看不見嗎?我要見軒墨澈。”瞥了眼眼前的人,蕭豔勾唇說道。
“大膽!你竟敢直呼皇上的名諱。”那名將軍氣憤的看著蕭豔吼道。
“我直呼了又怎麼樣?”
“你…….快走!若不是見你大著肚子,我絕對會對你不客氣。”
“嗬嗬……對我不客氣,你們敢嗎?”
瞥了他一眼,蕭豔大笑著就準備往裏麵衝。
那名將軍見狀大喊道:“快拿下她,她定是皓月國與辰風國的奸細。”
“什麼?奸細?還是同時是辰風國和皓月國的。”
睨著眼前的那名將軍,蕭豔勾唇笑道:“喂!不要惹我!不然我會讓你很痛苦的哦!”
“就憑你!速速離開軍營。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
伸手摸著自己的肚子,蕭豔垂眸看著自己的肚子,說道:“寶寶,有人阻抗你媽咪見你爹爹,你不要踢媽咪!媽咪跟他們玩玩。”
語畢,蕭豔騰空而起,盤旋在她腰間的紫月劍飛到她的手中。
握著手中的劍,蕭豔皓腕一轉,劃出一道半圓弧度,紫色的劍氣向著那名將軍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