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看雨柔一眼,軒墨澈轉身走進了寢宮,卻沒想雨柔也跟了進去。
待軒墨澈轉身時便見雨柔已經扯開腰間的束縛。
冷眼看著她,軒墨澈冷魅的道:“你做什麼?”
“皇上,讓柔兒伺候你好嗎?”
雨柔說著已經褪去了自己身上的長裙,將身上的最後一件束縛褪下,雨柔白皙的酮體就赤果果的展現在了軒墨澈的眼前,
看著軒墨澈,雨柔不信他還會對自己不感興趣,她知道為了他那個女人,他從即位以來,他沒有讓任何一個女人侍過寢。
睨著眼前白皙的酮體,軒墨澈的雙眸中滿是鄙夷,唇角不屑的揚起,他是這一次見到如此賤的女人,她以為這樣就能勾引自己嗎?她以為自己是那種為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動情的男人嗎?那她就大錯特錯。他的心裏,眼裏隻有他的豔兒。也隻有她才會令自己動情。
冷魅的走近雨柔,軒墨澈俯身雙眸冰冷至極的瞪著他,薄唇憤怒的迸出一個字:“滾!”
“澈……皇上…….讓柔兒伺候你…….”
雨柔說完直接抱住了軒墨澈。
麵對雨柔的投懷送抱,軒墨澈覺得惡心無比,對她沒有一絲興趣。
憤怒的推開身上的女人,軒墨澈怒看著她道:“不要讓朕這麼厭惡你。”
“皇上……柔兒伺候你也有錯了嗎?”
軒墨澈走近她,抬起她的下顎,冰冷的道:“你就這麼想男人嗎?朕可以讓你去當軍妓。”
“你……”聞言,雨柔希望頭頂的看著他,他是自己深愛的男人,如今卻說出這番話。
“軍妓?哈哈哈哈……軍妓?哈哈…….”雨柔臉上依然掛著淚痕,她大笑著慢慢爬起身將衣服穿好後,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看著雨柔的背影,軒墨澈輕蹙了下眉,不是他無情無義,是他的情已經全部給了他的豔兒,他的心已經被他的豔兒填滿。別的女人他不會再多看一眼。雨柔對他的情意他明白,既然他不會愛她,就絕不會給她一絲遐想。
整夜未眠,他隻為想他的豔兒。
翌日天明皓月國
蘭陵殿內,蕭豔被一束刺眼的光刺得不得不醒過來。
睜開雙眸看著眼前白色的蚊帳,蕭豔的腦中會想起昨晚的事,她記得韓洛塵來過,還差點脫了她的衣服。
這樣想著,蕭豔連忙坐起身,見自己的衣服已經被穿好了。
這時,她才發現她已經能動了。
活動了下筋骨,蕭豔下床後,摸著自己的肚子,她又餓了。
皺起眉頭,蕭豔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寶寶乖!媽媽去給你造吃的。”
語畢,蕭豔便打開宮門一走出去便見宮門外有人守著。
不理會門口守著的人,蕭豔徑直往前走。
她剛走兩步,脖子上就多了兩把刀,掄起拳頭,蕭豔慢慢的凝聚起體內的內力,已經爆發過幾次,她知道要如何運用她體內的內力了。
隨著體內內力的擴散,蕭豔的周身都被一股氣流包圍住。
那兩名見刀架在蕭豔脖子上的侍衛見狀,竟有些害怕:“你……你做什麼?”
“放……開……我!”
大喊一聲,蕭豔將凝聚起的內力釋放了出來,她兩邊的侍衛立即被震出十米遠。然後摔倒在地上,口吐鮮血,估計去了大半條命。
而她震出兩名侍衛的這一幕被暗處的一雙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不屑的睨了那兩人一眼,蕭豔抬步徑直往前走。
沒走多久,蕭豔便在這皇宮裏麵迷路了。
四下望了望,見四周都是壯麗,建造奇特的假山,前麵有一條綠湖。
繞過假山是一片是鬱鬱蔥蔥的樹林,看著樹林中間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蕭豔踩著鵝卵石走向樹林。
她越走越舉得奇怪,這皇宮裏麵怎麼還有樹林,踩著底下鋪著的鵝卵石,蕭豔覺得咯叫的很,於是,她幹脆走進了樹林中,在樹林裏麵穿梭。
看著樹林中不知是叫什麼的樹木,蕭豔覺得這些樹木的粗細竟是一模一樣,它……這是怎麼種出來的?就算是同時種下的,也不可能是一樣的粗細啊!
在樹林裏麵走了很久,蕭豔覺得自己是越走越遠,見前麵還是樹林,蕭豔覺得自己越來越餓了,便停了下來,看著樹木,蕭豔覺得後悔了。早知道她就不進來了。現在她是後悔莫及。
突然,一道悠揚的嘯聲傳進她的耳中,聽著嘯聲,蕭豔辨明方向後,走向嘯聲的方向。
隨著嘯聲越來越近,蕭豔見樹林前麵豁然出現一座殿宇,隻是這座殿宇不是很宏偉。
“樹林中怎麼還有一種殿宇?”
帶著遺憾,蕭豔走近那座殿宇,隻是她的腳步剛停在那座殿宇前,嘯聲便停止。
隨後便隻聽到樹林中鳥兒的叫鳴聲。
睨了眼身後,蕭豔走上前,屏了下氣,蕭豔伸手推開了那座殿宇的門。
隨著門被推開,殿內屬於飯菜的香味傳進了鼻中。
抬步走進去,稍稍打量了下,蕭豔見殿內的擺設也甚是簡單,同樣是一張掛著白色蚊帳的床,此時蚊帳是放下的,殿宇正中央放置著一張桌子,上麵則擺放著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