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老子。”瞪著韓洛塵,蕭豔咬牙切齒的道。
“噓……”韓洛塵看著蕭豔做了個噓的姿勢。
“不要說話,有人躍下崖底了。”
瞪了眼韓洛塵,蕭豔回頭看著崖底說道:“你放屁!誰會沒事做躍下崖底?除非他是瘋子。”
蕭豔的話剛一說完,就瞪大了眼睛看著躍下懸崖的兩人。
當她看清那兩道人影,其中一道就是軒墨澈時,她雙眸一濕,急忙喊道:“澈……我……”
“唔…….你…….”蕭豔的話還沒喊完,就被韓洛塵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做什麼?莫非你認識此人?”看著神色很不對的蕭豔,韓洛塵輕蹙了下眉,才又問道。
“放我下去。”蕭豔說完正要大喊:“澈……”
隻是她還沒出聲,就被韓洛塵封了她的穴道,使她不能動彈,更不能說話。此時她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底下的軒墨澈,心裏幹著急。
然而蕭豔剛剛的那一聲“澈”正好被軒墨澈聽見,隻是當他抬頭四下尋望時,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除了高高的懸崖峭壁,就是峭壁上雜亂的花草,根本不見任何蕭豔的蹤影,懸崖底下也是如此。
四下尋望後的曲風上前看著軒墨澈稟道:“王爺,這裏什麼都沒有?王妃應該不在此地。”
“不……不可能,本王明明聽到豔兒的聲音,豔兒定是在這裏。”
軒墨澈說完又四下打量,當他的視線停在一道有些閃光的地方時,他抬步走過去,見竟是一支鑲著碧玉的玉簪,就是因為這個碧玉透析澈亮在陽光照耀下發出的微弱光芒,才令眼光敏銳的軒墨澈發現。
撿起玉簪,軒墨澈仔細查看,當他的視線落到玉簪上印著的“澈王府專用”時,他的雙眸開始濕潤,這是澈王府所有物的標記,不止是金銀珠寶,珠釵玉簪,就連銀票金銀玉器也不例外。
判定這是自己手中的是蕭豔的所有物,軒墨澈隨即便大喊道:“豔兒…….豔兒…….”
“豔兒…….豔兒…….”
“王爺不用喊了。王妃不在此地。”曲風上前勸阻道。
“豔兒定是在這裏。本王找到了豔兒的玉簪,豔兒定是在這裏。”
軒墨澈說完又大喊了起來:“豔兒…….豔兒……豔兒你在哪裏?為何不肯出來見我?豔兒……豔兒…….”
軒墨澈的喊聲繼續,峭壁上的蕭豔看著他,雙眸中不斷滑落著淚水,澈,我在峭壁上,快來救我!澈……
一旁的韓洛塵垂眸看了下崖底,再回眸看著小臉上爬滿淚水的蕭豔,心裏一緊,有些不悅,她竟然哭了,還是為一個男人。他本以為像她那般囂張,蠻橫的女子不會有人能折服她。現如今她竟是在哭。韓洛塵一想到蕭豔此時是在為別的男人哭,他心裏就莫名的覺得不悅。
抬起蕭豔的下顎,韓洛塵一改痞笑的模樣,臉色微變,話語中帶著一絲怒氣的問:“你認識他?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抬起淚眼狠狠的瞪著韓洛塵,蕭豔恨不得殺了他,是他害自己不能告訴軒墨澈自己就在這懸崖的峭壁上。
睨著蕭豔憤怒的眼神,韓洛塵的臉色又沉了幾分,心裏越是不悅起來。
隨即他勾唇一笑,語氣中帶著諷刺的說道:“你知道他誰嗎?他是紫龍國的三王爺,是人人聽到他的名諱都會懼怕的人。”
韓洛塵說著,忽而神色一變,話鋒一轉,不屑道:“不過我從來沒有將他放在眼裏。而且,再過幾日,他這王爺就做不久了。”
聽著韓洛塵的話,蕭豔想著他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軒墨澈的王爺做不久了?
睨著蕭豔不解的眼神,韓洛塵湊過去輕啄了下她的粉唇,立即就收到了蕭豔足以殺死他的憤恨眼神。
見狀,韓洛塵不以為意,輕輕勾起唇角,邪笑道:“知道他為何做不久這王爺了嗎?因為倒時會有人在國祭之日要他的命。”
韓洛塵說到最後,麵露著狠戾的目光。
看著韓洛塵,蕭豔還是第一次見他臉上有如此狠戾的表情,雖然認識他不久,但是他一直都是一副超級欠扁的邪笑表情。
瞪著韓洛塵,蕭豔想起他剛剛說國祭之日,神色一驚,蕭騰偷走玉印,想利用國祭之日推翻軒龍玥,登上帝位。韓洛塵這麼說是什麼意思?莫非他認識蕭騰,還是他也跟玉印之事有關?
見蕭豔一臉深思的樣子,韓落塵附到她的耳邊,低聲道:“你還不多看他幾眼?過了國祭之日,你想看就隻能去拜墳了。”
韓洛塵說著,臉上的笑意越發深起來,隻是這笑容中潛藏的滿是殺意,本來他或許隻是跟人交換條件助他殺了軒墨澈及所有姓軒的人,但是此時見眼前的女人如此在乎那個男人,他便又不自覺多了一分非殺他不可的決心。
當蕭豔的視線重新調回到懸崖底下時,見軒墨澈正憤怒的用內力擊打著四周的石壁。
“嘭…….嘭…….”
看著底下不斷用內力發泄,擊打著四周,在塵土飛揚,雜草折斷四下飛起中的軒墨澈,蕭豔眸中的淚水滑落的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