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我?”秦玉憤怒的看著蕭豔。
“老子不止是打你。來人!給我扒光她。”
語畢,蕭豔身後的十幾人竟沒人上前。
蕭豔回眸瞪著他們:“怎麼?老子的話你們不聽了。”
這時,管家上前說道:“王妃,這玉妃畢竟是……是..王爺的妃子…….這樣恐怕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照扒!”
蕭豔回眸瞪著身後的十幾個人,勾唇冰冷的說道:“你們要麼把她給我扒光了。要麼你們自己把你們自己扒光了。去街上逛一圈,這兩種選擇,你們任選一樣吧!”
蕭豔的話剛一說完,她身後的十幾人便立即衝上前推開秦玉身旁的銀菊,就開始粗魯的撕扯秦玉身上的衣服。
“啊……”
“啊……”
“救命……救命……王爺……救命…….”
“嗚嗚……王爺……救我……"
小月和小株都驚訝的看著蕭豔,她們沒想到她們的小姐竟然連王爺妃子的衣服都敢讓人扒。
“嗚嗚嗚嗚……滾開……不要碰我……”秦玉拚命的想要推開身上撕扯自己衣服的人,可是卻始終抵不過他們十幾個人。
她隻得嘶聲竭力的哭喊著,雙手不斷的揮舞著。
“嗚嗚…….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蕭豔挑眉看著她,勾唇一笑:“停!”
看著秦玉全身上下白皙的皮膚上都是那十幾個人留下的淤痕,如今身上隻剩下抹胸和一條短褲的秦玉,勾唇冷魅的說道:“現在才說你錯了,不覺得已經很晚了嗎?”
“嗚嗚…….王妃……姐姐……我錯了。”秦玉泣不成聲的哭道,聲音早已經嘶啞了。而她一旁的丫鬟銀菊嚇得臉色蒼白,傻愣愣的坐在地上。
“這就是招惹老子的下場,連她的丫鬟一起帶走!”
蕭豔說完便走出了房門。
“啊……不……我……我不去…….”秦玉拚命的大喊道。
蕭豔回眸瞪著那十幾個人怒道:“你們還是不是男人?連一個女人都拉不走,不如進宮當太監算了。”
語畢,那十幾個人也不管秦玉是不是軒墨澈的妃子了,一擁上前抓起她就往外拖。
“小姐,你這樣做,要是王爺怪罪下來,怎麼辦啊?”小月一臉擔憂的看著蕭豔,她家小姐這次做的有些過分了。
“怕什麼!”蕭豔回眸看著被扒了衣服像抬死豬一樣抬著的兩個失聲哭喊的女人,冷冷的說道:“小月,你看那個秦玉值多少錢?”
“啊……小姐……你……你要…….”
“嗬嗬……”蕭豔輕笑一聲往王府門口走去。
王成見狀便偷偷跑出通稟軒墨澈,王妃竟然扒了玉妃的衣服,還要帶出王府,這事可鬧大了。王妃這樣做有損王爺的顏麵啊!
房內,軒墨澈正在處理他近幾日因為寸步不離的陪著蕭豔,而未處理的一些事務。
王成一路跑著進書房,神色慌張的喊道:“王爺,不好了!”
“王爺,不好了。”
抬眸睨著神色慌張的王成,軒墨不悅道:“慌慌張張的做什麼?”
“啟稟王爺……王妃…….”
“豔兒,怎麼了?”一提到蕭豔,軒墨澈便繞過案桌,快速走到王成跟前俯身,緊張的問道。
“王爺……王妃……扒了玉妃的衣服。”王成神色慌張的說道。
“什麼?”
“王妃帶人去扒了玉妃的衣服。”王成再次說道。
聞言,軒墨澈雙眸微眯,隨即勾唇一笑,他的豔兒又在調皮了。
“豔兒為何要扒她的衣服?”軒墨澈滿不在乎的問道。
“這……這……奴才不知。”看著軒墨澈不是很憤怒的臉,王成想著,莫非王爺根本不在乎此事?
“王爺,王妃此時正帶著玉妃出府了,要不要追回來?”王成再次問道。
“出府?你說豔兒出府了。”
見王成點了下頭,軒墨澈地罵一聲,該死!她要是遇到危險怎麼辦?
想著,軒墨澈便大步朝著王府門口跨去。
而此時,蕭豔還未出王府門口,因為秦玉死都不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