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屬下…….求你……求你離開。”玉煞顫抖著嘴唇說著。
“玉煞,本宮此次前來一定要帶走你。”
“主人,不要……管我!快點離開!主人若是…….再不離開!屬……屬下……便咬舌自盡。”
玉煞說完將自己的舌頭咬出了血,竟以死相逼。
“你……你敢……威脅本宮。”
“請…….主人…….離開!”玉煞說完,雙眸滑下一串淚珠,這是她第一次在她主人麵前落淚。
兩行清淚順著她蒼白的雙頰滑落,滴落到了她白皙的頸間。
“玉煞,等我救出了豔兒,定會前來救你。”
慕容能看著虛弱的玉煞,心裏五味陳雜的想著,隨後縱身一躍,便從那群侍衛的頭頂飛出了牢房。
“現在你可以告訴本王了。”軒墨澈走近玉煞,冷看著她問道。
“她在…….冥..煞……宮!”玉煞說完便暈死了過去。
“什麼?冥煞宮?”軒墨澈正想著,便聽到曲風的聲音。
“王爺,要如何處置她。”
“派人看好她!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靠近。”
“即刻去給本王調查冥煞宮在何處?”
“王爺,冥煞宮是江湖上的一個神秘的組織!外界沒有人知道它的位置。”
“給本王仔細的盤問她,無論用何種方法,都要問出冥煞宮在何處?”
“是!”
出了牢房,軒墨澈徑直走進了“幕落園”。
推門進入蕭豔待過的那間房間,軒墨澈眉頭深蹙了起來。
他想起了他們成親的那一晚,蕭豔不顧形象,無視他的存在,在他跟前脫衣就寢的模樣,唯有她敢將鳳冠扔到地上。唯有她敢指著自己的鼻子罵自己。唯有她敢放火燒王府。唯有她敢扇自己耳光,欺負自己的侍妾。唯有她敢踹自己的屁股。唯有她敢辱罵太後。唯有她會將自己氣的發狂,唯有她會讓自己對她恨之入骨,卻不忍對她下手…….
軒墨澈坐在蕭豔的房中,一幕幕深刻的記憶席卷而來,他每想起一絲記憶,心就更痛一分。為什麼自從她離開後,自己會如此的思念她。莫非自己真的愛上她了嗎?
想至此,軒墨澈端起桌上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因為近段時間,軒墨澈都會蕭豔的房裏,便命人準備好酒在房裏。隻是今天的酒有些不一樣,軒墨澈喝完後,覺得身體有些燥熱起來,神色也變得恍惚。
忽然,屏風後麵走出一名體態嬌盈的女子,一身薄薄紗衣將她姣好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來,胸前若隱若現的豐盈使她看起來更加的嬌媚無比。
軒墨澈看著走向自己的女子,身體越發的燥熱起來。
“澈哥哥…….”雨柔走近軒墨澈,投進他的懷裏,抬眸深情的看著開始神誌不清的軒墨澈。
房間的酒被她動了手腳,加入了媚藥,還在房裏點了麝香,令軒墨澈神誌不清。
“澈哥哥…….”雨柔緊緊貼在軒墨澈已經滾燙的身上,柔聲喊著。
懷裏抱著雨柔,軒墨澈覺得自己身上的燥熱才減退了不少。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雨柔的下巴,炙熱的雙眸看著懷裏的雨柔,仿佛要將她吞噬掉一般。
“澈哥哥…….”麵對軒墨澈如此炙熱的眼神,雖然房裏點著火燭,光線不是很明亮,雨柔依然能感覺到軒墨澈的眼神有多炙熱。
她害羞的低垂著頭,嬌澀不已。
神誌不清的軒墨澈看著懷裏的嬌媚無比的雨柔,視線開始模糊,懷裏人的容貌開始與蕭豔疊合。
“是你!你回來了。你可知道本王有多想你。”
軒墨澈說著便低頭附在了雨柔的雙唇上,溫柔的在她的唇上輾轉輕咬著。
“唔…….澈……哥哥……”麵對軒墨澈的溫柔攻勢,雨柔整個人都癱軟在了他的懷裏。
房裏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軒墨澈的吻也越發的霸道,急促起來。
隨著藥性的發作,軒墨澈完全失去理智,抱起懷裏的人走向了床榻。
隻是在他們融為一體的時候,軒墨澈嘴裏喊著的卻是蕭豔的名字。
雨柔雙手扯著被褥,承受著身上人的猛然撞擊。
她的眼角早已濕潤,雙眸中淌著淚水,她成功了,她終於成為了他的女人。但是她卻隻是那個女人的替代品…….
第二天。
“……啊……”
一聲尖叫和東西摔在地上的叮咚聲吵醒了床榻上的兩個人。
“王爺……王爺怎麼可以這樣對小姐?王爺怎麼可以在小姐的房裏寵幸別的侍妾。”每天都會進來打掃房間的小月看著榻上的兩人,為蕭豔悲傷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