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城之中,平國汪己經知道了自己侄子被人撞傷的事情,一聽有這種事情發生,他就嚇了一跳,要說平國汪就一個弟弟,而他自己又沒有兒子,隻生了一個女兒,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就把平勇視為自己的兒子一般,而兒子被撞,他能不著急嘛,所以當徐永成打過電話來的時候,他是猶豫都沒有,直接就讓他帶著侄子來省城治療,相比之下,省城的醫院技術怎麼樣也比蓮花市要好的多吧。
等著徐永成他們向著省城趕來的路上,平國汪這才了解到了詳細的情況,知道這一次是馮思哲司機開車撞的人,一聽是馮思哲的司機,那平國汪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了,在他看來,這應該是馮思哲有些恨自己,才指使他的司機這樣做的。這樣想著,他就更憤怒了,決定先把人給李爽抓起來再說,等一切看侄子的病情在定。
如此,等著到了省城收費站的時候,等候在這裏的警察就直接的從車中帶走了李爽,並沒收他的一切通訊工具。
有關這些事情,在蓮花市中開會的馮思哲都不知情,後來他還是聽秘書陳光明說了這麼一嘴,聽到李爽無意中與平勇相撞,對方還因為喝酒喝多了而睡倒在地,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在他看來,這個平勇實在是沒救了,剛上班就喝酒,這種狀態還怎麼在工作嘛。
可是一直到了晚上,當馮思哲下班用車回家的時候,還是沒有見到李爽,這他才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於是,便派車子趕去市醫院,看到的車子還在,但是李爽確跟著平勇還有徐市長一起去了省城了。
不是說平勇就是因為喝多了嗎?在市醫院的馮思哲就找來了當時的副院長,問這是什麼情況。副院長的回答與李爽所說的一樣,平勇當時就是喝多了,甚至在醫院病床上躺著時還打著呼呼呢,但後來徐市長來了之後,平勇醒來了就開始說自己頭疼。而頭疼這個病,有時候不是靠著看就能查出問題的,這須要很多精密的儀器還診斷,甚至有的頭疼,就是儀器也檢查不出來個一二三呢。
聽著這位副院長一說,直覺上告訴馮思哲,事情應該是不好辦了。這個病是檢查不出來的,那不是就可以任平勇隨意的說了嗎?
馮思哲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所以他就決定以靜製動,先等等看,看看這一次有些人想做些什麼,他在拿主意好了,這樣他就先回到了家中,而一回到家中之後,看到的就是正淚流滿麵的蘇茜。
蘇茜是李爽的妻子,論起來跟著馮思哲那也是從大湖縣開始的,也有年頭了。看著蘇茜突然哭的跟一個淚人似的,馮思哲就不解的問著,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為什麼要這樣子。
蘇茜看到了馮思哲,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連忙把自己剛剛接到的李爽電話給說了出來。
原來李爽被省城的警察抓後,就給關進了一個什麼也沒有黑屋子裏,直到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才走進來了一位警察告訴他,他撞的人現在情況很不好,初步診斷為腦震蕩,所以很可能李爽這一次會被判刑。還好心的說如果李爽有什麼關係和人脈的話就快一點找,不然晚了怕就來不及了。
李爽怎麼說也是跟著馮思哲這麼多年了,經曆的事情也不少,看著馮思哲被調查就有數回,被關也有數回了,而自己這一次嚐到被關的滋味他也沒有感覺到什麼。聽了那警察的話後,更知道這是有些人想要就這件事情整自己的,那平勇明明好好的,躺在病房上還打著呼嚕,那又怎麼可能是腦震蕩嗎?這明顯就是有人借機生事罷了。好吧,即然對方讓自己打電話,那他打就是了,不過他己經想好,不會因為自己的事情把老板引進來的,他知道這個平勇的叔叔是誰,他知道老板雖然也很厲害,但是與平國汪副書記比,還是差不少,為此他在聽了警察的話後,沒有給馮思哲打電話,而是隻給自己的老婆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需要出差到外地一段時間,讓他不要擔心罷了。
警察是看著李爽打了這個電話的,看著他如此的不聽話,竟然不打電話找人,托關係,警察就走了出去,然後在出門後,警察就回拔了一下那個號碼,把李爽的情況向蘇茜說了,還以著很嚴厲的口氣說,如果在沒有人為李爽說話,那這一次他就真的要被判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