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貝金龍被市紀委給控製住了,阮貴本心中也是一驚,暗道了一聲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可是嘴上確是說,“貝秘書長,我想你找錯人了吧,這種事情你應該去問夏書記的,我不過就是一個副書記,管不了什麼事情的。”
“貴本,你就不要在和我打什麼官腔了,我知道這一陣子我弟弟沒有聽你的話,讓你生氣了,可是你不能看在我們這麼多年感情的份上伸手幫我弟弟一回嘛,你放心,隻要這一回你肯出手幫助,回頭我一定帶著金龍來向你賠禮道歉,同時以後保證也聽你的話,你看行嗎?”為了救弟弟,貝連香是把姿態放的很低的。
雖然說貝連香嘴上說的很好,可是阮貴本知道,以貝金龍的個性,他如果這一次沒事了,那回頭還是會對自己不敬的,再者說,即然是市紀委都出麵了,他憑他一個市委副書記說話會管用嗎?陳政海這個人他還是知道的,除非有人給他撐腰,不然這個人也不會有膽子,明知道貝金龍身後的關係,確還敢控製住貝金龍,這不就是惹火上身嗎?
“好了,連香,聽我一句勸吧,你弟弟最近有些太驕傲了,太囂張了,是應該有人出來管管他了,再說了你也知道陳書記那個人,即然他敢這樣做,那這件事情一定就會得到了某位省委領導的支持,所以我看你還是少在這件事情上費力氣了,那根本就沒有用。”出於這麼多年感情的原因,阮貴本還想好好的勸勸貝連香。
可是貝連香能把阮貴本的話聽的進去嗎?與她相依為命的兩個弟弟眼看著都要被抓了,她能座視不管嗎?現在阮貴本的這些安慰之話,聽在她心中根本就是一點作用都不起,反而還讓她以為這是阮貴本想不管這件事情,想在一旁看熱鬧,為此她就了一聲,“哦,阮副書記也不管不問了嗎?告訴你,從某種意義上講,金龍可是你的小舅子呀,如果他真的犯了什麼事情,你就不怕他會把你給供出來。”
貝連香是看相求不成,改成相逼了。這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現在除了阮貴本似乎是無人可以救自己的弟弟了呢。
要說阮貴本能座上市委副書記的位置,那也不全全就是他父親的原因,他自己也是有一定的zz手腕的。為此在聽了貝連香的話之後,他就是把臉一板,“貝秘書長,什麼叫我的小舅子,我們又是什麼樣的關係呢?再說了,就算是你我有關係,那也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你從一個老百姓能走到今天的位置,我也算是對你的付出給足回報了,那你現在還想威脅我什麼嗎?我可告訴你,我與你是不一樣的,我身後可有我的父親,再說了我也沒出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相比而言,就算是你我的問題被別人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麼大礙的,你懂嗎?”
看著貝連香在威脅自己,阮貴本根本就不吃那一套,要說這些年與貝連香交往,其實他還是很小心的,除了幫助人家升官升職這種等價交換以外,他一直沒有做出什麼壞事來,這一點他還是有自信的。這樣他就不怕對方威脅。
聽著阮貴本根本不怕自己的威脅,反而人家還要翻臉,貝連香的態度馬上就軟了下去,“貴本,我。。。我並不是有意的,我其實就是一著急,你這應該理解的。”
“我理解,所以我說你現在找的人應該不是我,而是去找夏書記,還有就是勸勸你的弟弟,麵對組織的調查還是要配合的好,當然了什麼話應該說,什麼不應該說他也要有分寸,不然這件小命是不是能保的住都不好說了。”
雖然阮貴本不怕與貝連香的事情被大家知道,可話說回來,不被人知道當然是更好的,所以為了事態不繼續的惡化下去,他還是提醒著貝連香。
一聽到弄一個不好自己的大弟是連小命都不保,貝連香就嚇壞了,他知道這可不是阮貴本說著玩的,綁架女記者的事情弄一個不好,真的就會被判重刑的,而那時在沒有人替他說話,在有人落井下石,那弄不好真的連小命都保不住了。為此,她在想明白這些事情之後,是當即就對阮貴本說,“好的,貴本,我一定會勸我的弟弟不要亂說的,我也會去找夏書記的,隻是如果事情真的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你一定要站出來替他說說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