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中漢這麼著急的離開了,看著任盈盈是一頭的霧水,“思哲哥哥,這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一回事,你上當了。”馮思哲看著任盈盈還是沒能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由的笑著提醒她。
“我上當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任盈盈還是一幅不明所以的樣子。
看著任盈盈還真就不明白了,馮思哲這便解釋道,“剛剛羅書記說如果廣桂省委對於正大的同誌有了意見,那他也隻有服從,是不是?”
“沒錯呀。”任盈盈摸了摸小腦袋,點了點頭,羅中漢剛才話中就是這個意思。
“那就對了,他的意思是如果廣桂省委要求不處理於正大,那他也就不處理了,這樣你不能怪他,因為這是廣桂省委的意見,你明白了吧。”馮思哲是把自己的分析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聽著馮慚哲這樣說,任盈盈這才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呀。我說思哲哥哥,你們這些做領導的說話都是這樣的藝術嗎?明明就是想推卸責任,確還把話說的是這樣的冠冕堂皇,這樣有意思嗎?”
“沒辦法,有些事情就必須要這樣辦,這就是zz藝術呀,嗬嗬。其實在這方麵,你父親玩的比我還要好。”馮思哲笑看著還有些單純的任盈盈溫柔的說著。
“哼,我不管,如果不處理於正大,不處理貝金龍,那就賴在你們廣桂省不走了。”一聽自己被人給逗了,還是在自己最喜歡的馮思哲麵前丟了麵子,任盈盈就感覺到很不服氣,這就做出了一幅無賴小姐的樣子來。
“不用急的,我們可以加一把火,讓省委必須要處理於正大。”馮思哲倒是並不擔心,他做事情一向都是有後手的,隻要他決定出擊了,往往都是連續不斷的打擊,直到把對方打倒為止,他是絕對不會讓一個受了自己打擊,但確還能站著人的站在自己麵前的,因為那樣的後果,就是你準備要接受別人的打擊了。
馮思哲這一番自信的話,讓任盈盈又笑了。“我就知道思哲哥哥有後招的,快說說,你打算怎麼辦?”
“嗬嗬,這個你不要著急,你都會知道的,因為有很多的事情還是要你出麵去辦的。”馮思哲看著心急的任盈盈,笑著安慰著。他做為廣桂省的幹部之一,有些事情的確不好麵出,相對來講,任盈盈就可以不去顧忌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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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中漢離開了廣園賓館之後,這就打電話給省委秘書長蘇玉合,讓他馬上通知幾位省委副書記去他的辦公室開會,他有事情要與他們商量。
而在羅中漢剛剛回到了辦公室後不久,廣桂省委副書記除於正大之外的三名成員就到齊了。
在********羅中漢麵前座的是省委副書記,省長杜聲正,省委副書記平國汪,省委副書記,省紀委書記方明同誌。
等大家都落座之後,羅中漢就把自己剛剛在廣園賓館中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講完之後,他就對著這三名同事說,“同誌們呀,記者任盈盈的父親是中央辦公廳副主任任天放,他可是秦副主席的貼身人呀,相信這一點大家都明白吧,現在就這件事情我想大家都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吧。”
羅中漢把事情介紹完了之後,就準備聽取一下大家的意見了,此時此刻他所依仗的也就是********辦公會了,不管怎麼樣,這也是組織性會議,無論什麼樣的首長,都是要尊重這樣會議的結果的。
在座的其它三人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的這樣的複雜。原本槍擊案之後,這三人都在說著馮思哲的不是,甚至就進一向蠻欣賞著馮思哲的省長杜聲正這一次也有些生氣,在他看來,你好好的農業經濟不去抓,確去抓壞人,你這是想幹什麼呢。不過對於馮思哲因此受傷,杜聲正還是有些擔心的。現在好了,事情查清楚了,根本就不是馮思哲多管閑事,去礙著警察辦案,而是他根本就是去製止犯罪的,救下了任盈盈,這就等於給廣桂省擋了一難。可以想像的出來,如果任盈盈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任天放嘴上雖然說不出什麼,可是心裏一定會把自己這些人都恨死的,以後找到機會一定會給自己小鞋穿的,為此,從某一方麵來講,還是要感謝馮思哲才對的吧。